在夏羡鱼脑中,一个身影一闪而过,那个满是薰衣草的平地里。
男人的身影现闲的十分孤单。夏羡鱼十分奇怪,她似乎不曾见过这片薰衣草田,但它出现在她脑海里,又那么真切。
那个人是谁?那片薰衣草田又为什么会这么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脑海。
夏羡鱼有太多疑问,她感到头疼欲裂,加之很长时间未进食 胃里十分灼痛。
身心的煎熬让夏羡鱼几乎要哭出来。
她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哪里被这么对待过。
夏羡鱼感到眼前有些发黑,手腕已经失去知觉,她再一次昏昏睡去。
…………
季途接到景非泽的消息,说是箩县的那个项目已成,需要季途前去再度确认和检查。
季途对这次的项目是十分重视的,不只是为了它背后的利益,也是为了季途自己能在箩县发展势力,来日才有可能更好的控制夏羡鱼。
结束后 那群人非要留季途一起聚聚,季途不愿驳他们的面子,于是答应。
这一去,就耽搁了不少时间,今天一早,季途又紧接着应周南之邀,去他的私人住宅坐了坐。
周南喜爱中国传统的园林建筑,可是箩县毕竟位置偏北,不适宜像苏州那样大量造景。
周南家里的建筑以白灰为主色,闲的十分素雅。
季途忍不住在心里嗤笑,这周南手上算不得干净,但还偏偏爱摆出一副风雅的样子来,装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季途看破不说破,只是笑着点头夸赞宅子布局之妙。
周南见季途夸奖,心里也开心,又和季途在院子的小亭子里说了好一会儿话。
季途笑着应付,心里却是有些不耐烦,他只想着快些脱身,今天,他就得赶回澜城。
风尚那边在催了,最近会有一个很重要的案子,季途的亲自跟进,顺便提点提点风尚董事长寄予厚望的那位儿子。
机票订在晚上,时间很赶,季途还有几件事需要完成。
至于夏羡鱼,季途其实已经忘记,他甚至未曾记起那女人还被她绑住了手腕,丢在地上动弹不得。
也不会记得夏羡鱼还未曾进食,更不会管夏羡鱼情况如何。
他忘了。
季途就是如此,他不会对自己以外的人和事十分上心,且当他是大大咧咧吧,亦或他觉得并没有必要这么上心其他的人和事。
但是季途不会料到,他这次的行为,他的忘记,会让他在以后追悔莫及。
就在这时,他和夏羡鱼的结局就已然注定,无需更改。
…………
此时 夏羡鱼已经睡了过去,或者说是晕倒在酒店的房间里。
门外的保镖不会想到进来查看夏羡鱼,他只听令于季途,看住夏羡鱼,忠心 而又残忍麻木。
季途摆脱了周南,很快赶回酒店,想着收拾一下东西,在晚上离开箩县之前去处理几件事。
进了电梯,季途才想起还有夏羡鱼这么个人。
她还被绑着手腕,被丢在地上,也不被允许进食,已经快一天的时间。
季途出了电梯,莫名其妙地奔跑起来,他很快到达房间,抱起晕倒在地的夏羡鱼,给她解开手腕的领带。
她的腕上有明显的淤青,嘴唇因为缺水已经开裂。
季途有些自责,让一旁跟着的保镖赶快找个私人医生过来。
季途坐在昨天坐过的椅子上,呆呆的出神,本来想好下午去做的事也被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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