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这么简单就算了的话,你下次岂不是还敢。”
季途斜了夏羡鱼一眼:“我得教教你,怎么做一个我季途合格的女人。”
夏羡鱼愕然,季途这是要她完全归顺他,对他言听计从,那和一只季途手中地提线木偶有什么区别?
夏羡鱼绝对不可能如此,但她得让季途先放她回家,让她和父母交代一下,免得他们担心自己。
于是,夏羡鱼压下心里的不甘 屈辱 对季途说:“季先生,您放心,我一定会改掉您不喜欢的那些地方的。”
季途讶异于夏羡鱼这么快的服从和突如其来的转变。
他满意地笑笑,不以为然地说:“这就屈服了?夏羡鱼,你还真是让我失望啊。”
夏羡鱼在心里狠狠啐他一口,大骂着他变态。
面上却还是顺从地说:“我不该季先生作对的,希望季先生给我一个机会。”
“好啊,你先学几句狗叫来听听。”
季途也不看夏羡鱼,只顾低头拨弄着手机 似在处理什么重要的事情。
夏羡鱼咬牙,忍住心底漫上来的屈辱,忍住想指着季途鼻子大骂地冲动。
她说:“好。”
夏羡鱼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学了几声狗叫,她的泪不断子眼眶漫出,落在地毯上,无声的消失。
季途不满地皱眉,“没吃饭吗?声音这么小。”
夏羡鱼闭上眼,提高声音又学了几声。
季途似是感觉无趣了,也可能是手上实在有事要忙。
他起身走向门口,并不理会夏羡鱼,也不看她。夏羡鱼只来得及听见他似乎对门口保镖说了一句:“看紧她就好,不用给她东西吃。”
门再次被关上,夏羡鱼手上的领带仍然没有被她挣开,她感到空前的绝望和悲哀,却又不敢哭出来。
漫长的一夜就这么过去。
天蒙蒙亮时 夏羡鱼已经醒来,手臂已经被勒的发麻,夏羡鱼艰难地翻了个身,缓解身体的酸痛不适。
仍旧没有人进来,四周安静的出奇,没有一丝杂音,夏羡鱼第一次感到时间流逝的这么慢,就像小时候爱玩的她怎么也等不到周末一般。
煎熬,孤独,恐惧一齐涌上她的心头,它们凝结成团,堵住她的胸口,让她呼吸困难。
夏羡鱼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不知又过了多久,当她再次睁眼,只见刺眼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屋里的空调度数不低,窗户也禁闭着。此时夏羡鱼只觉得闷热不已。
饥饿感泛上来,夏羡鱼觉得胃里一阵灼痛,她徒劳的蜷缩身体,想要缓解疼痛。
她不知父母和白羽如何了,她这么没联系他们,他们应该很担心她吧。
夏羡鱼试着呼喊了几声,没有人理她。
只有略显空旷的回音应答她。
这几声叫喊已经耗光夏羡鱼仅存地力气,她不得不闭上眼,继续强迫自己入睡。
她昏昏沉沉中,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已经被世界忘却,许多事情涌入她的脑海 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得她抓也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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