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羡鱼用手撑着身体,害怕地朝墙角退去。
“季途,你冷静一点。”
夏羡鱼嗓音已经哽咽,过度的惊吓让她指尖发颤。
“逃跑的时候胆子不还挺大?现在怕什么。”
季途把自己的领带扯下来拿在手上。
“夏羡鱼,惹怒我是要承担后果的。”
季途抓过夏羡鱼的两只手,不顾她得挣扎,用领带捆住她的手。
夏羡鱼失去了支撑,倒在地上。
此时她已经形象全无,妆容早被额头出的冷汗与落下的眼泪弄花了。
季途并不管夏羡鱼此时状况如何 继续对夏羡鱼说:“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耍我的人,夏羡鱼,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你呢?”
“季途,我……我知道错了……”
夏羡鱼的声音逐渐变小,季途并未完全听清,他费了几秒回味夏羡鱼的话,才勉强拼凑出夏羡鱼的这句话。
“说说,错哪了?”
夏羡鱼微怔,刚才认错只是为了家人朋友能不被季途为难,也为了她自己可以少从季途手里吃些苦头。
她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会是什么,也怕极了万一,在气头上得季途发起疯来会用什么变态的方式折磨她。
“怎么?不是真心认错吗。”
季途微微眯眼,抬起夏羡鱼的下巴。
这样的动作让失去支撑点的夏羡鱼难受无比,她费力的张口答季途:
“季途,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你放开我。”
夏羡鱼挣扎着想摆脱束缚住自己的领带。
季途把领带系的挺紧,她没有足够的力气去挣开。
反倒是她有些徒劳滑稽的挣扎仿佛逗笑季途。
“夏羡鱼,我说过很多次,没有用的。”
夏羡鱼双眼含泪望向季途:“对不起。”
季途挑眉,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不应该偷偷离开澜城,不应该骗你,偷跑出酒店。”
“只有这些?”
季途显然很不满意夏羡鱼的答案。他微蹙着眉,站起身走向靠窗的椅子。
他背光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看起来气质优雅,状态松散。就如同玩味着猎物的森林之王。
这样一幕落在还躺在地上的夏羡鱼眼里,只不过是可笑又可悲末日审判罢了。
她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季途,再度开口:
“我不该不服从你的。”
季途轻飘飘地吐出一句:“忤逆我的事你还不是没少做,现在看来,是明知故犯了?”
“不,不是的。”
夏羡鱼急急地摇头否认。
“我不是故意忤逆你。”
“那我倒好奇了,不是有意,那是什么?你别告诉我你是在欲擒故纵吧。”
“我……”
夏羡鱼被他问住,一时说不出来话。
季途往椅子上一靠,“夏羡鱼,在你身上,我的耐心已经用完了,既然你不喜欢我以礼相待,那就别怪我动粗了。”
夏羡鱼的心脏突然开始剧烈跳动起来,她想都不敢想季途这种人会用什么法子来弄她。
正是这种未知 让夏羡鱼觉得无比煎熬和恐惧。
她不禁开口求季途:“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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