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自顾不暇了,还想着别人,白羽,你就没问问你父母,易安,出了什么事吗?”
白羽瞪了季途一眼,倒是夏羡鱼眼里担忧之色浓重,她看向白羽:“白羽,你先回澜城处理易安的事吧,我这里不要紧的。”
“什么不要紧,季途,你不过一个卑鄙小人,你以为得到小鱼,就能让她顺服你吗?”
“我季途从不喜欢太顺服之人,她越是不愿,就越是有趣儿。”
夏羡鱼推推白羽,语气里竟带上了恳切之意。
“白羽,不要管我了,你先回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白羽咬牙,站在原地不动,仍是护着夏羡鱼。
季途已经等得不耐,将夏羡鱼从白羽身后抓过。
他动作极快,白羽一时没防备,让他得了手。
夏羡鱼被季途捏得很疼,但她只是咬唇不语。
“白羽,别掺和你不该掺和的事,你担当得起,易安可不能陪你耗着吧。”
季途说罢拉着夏羡鱼便往车上走去。
白羽欲追,却被季途带来的几位保镖拦住,她看着季途拉夏羡鱼离去的方向,一时眼里竟有了些许泪意。
夏羡鱼踉踉跄跄地随季途走着,她不停回头望着白羽,早已泪流满面。
白羽输了,夏羡鱼也输了。
也许这场博弈一开始就有了结局 ,也许季途准备的,远比白羽和夏羡鱼想象的充分,败局已定,夏羡鱼再不甘,也得顾着家人,顾着白羽。
她不能自私到用别人成全她自己。
就这样,两个人相望着渐渐拉开距离,夏羡鱼被季途塞进车里,白羽被保镖拦在远处。
这般的痛不仅是对于夏羡鱼,也是对于白羽。
她一生要强,受不得这种奇耻大辱,也深深唾弃季途所作所为。
这种虚伪下作的人渣,饶是地位再高,财富再多,在白羽看来,也不过是恶心的蛆虫罢了。
白羽站在原地,看着季途的车远去,那些保镖见季途已走,也不再拦住白羽。
他们上车离开后,白羽跌坐在地,手臂无力垂落,她的眼睛失去焦距,不由得落下泪。
她在哭夏羡鱼 也是再哭她自己。
白羽平日里已冷漠来伪装自己,但是,她也有难言的苦楚不能诉说,夏羡鱼是她为数不多交心的朋友,她护不住夏羡鱼,也护不住自己爱的一切…………
季途带夏羡鱼回到那出酒店,夏羡鱼还是一路踉跄着被季途带到房间里。
到了卧室,夏羡鱼挣开季途的手,反手就打了他一巴掌,季途也不恼,只是有些不悦地看着夏羡鱼。
“看,徒劳地挣扎是没用的,不然你此时也不会这么愤怒了。”
夏羡鱼按了按刚才那一巴掌给手带来的酸痛感,平静了呼吸后才来口:
“季途,你真可怜!”
季途失控一般的把夏羡鱼按在墙上,目光凶狠:
“你再说一遍?”
“说一万遍也行,季途,你真可怜!“”
“好,夏羡鱼,你非要惹我生气是吧。”
季途说着把夏羡鱼推到在地,蹲下身,居高临下般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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