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纾言不傻,一下就明白其中的关键,眼前这个叫春条的女子应该是像极了独孤遐叔的亡妻轻红,不然他们也不会是这种表现。
抬手在喜军眼前一挥,试图唤回她的心神,好奇问道:“真有这么像?”
喜君看着堂中不耐烦的春条,稍微回神:“像,像极了,除了嘴角那颗痣,只整个人的气质不一样。”
李纾言惊了,无亲无故的,世上真有这么像的人?
卢凌风率先回过神来,看着独孤遐叔恍惚的样子,轻声提醒道:“独孤县令,可以问话了。”
虽然独孤遐叔冲着卢凌风愣愣点了头,但明显没缓过来,开口第一句就是,“轻红,你没死!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春条听了一笑,当即反驳道:“县令认错了,我叫春条,是独孤羊的妻子。”
独孤遐叔激动万分,就要站起来问第二句,苏无名急忙示意他稍安勿躁!
“县令,当务之急还是找到凶手,此事要不先放放。”
闻言,独孤遐叔才施施然坐下,但眼神依旧黏在春条身上不肯移开:“你说你叫春条,是独孤羊之妻,既是他的妻子,他昨夜不回家,你为何不去找,你可知他现在还昏迷不醒?”
春条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手里捏着的帕子一甩,讥笑道:“这不没死吗?再说了,我为何要找,自从他开了这个明器店后,夜不归宿是常事,我巴不得他和那些泥人过一辈子去,况且他早晚会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只是独孤遐叔没料到春条的回答,李纾言也没想到,和喜君面面相觑。
苏无名接过问话的工作,抓住漏洞继续问:“春条啊,你刚才说独孤羊早晚会死,你为何会如此说啊?”
“他做的那些泥俑挡住了那些盗墓贼的财路,迟早会有人来找他麻烦,只不过是早晚问题罢了。”许是站累了,春条换了个姿势,满脸不屑。
“那独孤羊可还有其他的仇人?或者说他是否赌博?”苏无名又换了个问题问到。
“没有,仵作低贱,他又不爱出门,平日里就没几个人跟他来往,”许是独孤遐叔的目光太强烈,春条看着他又意味深长补了一句,“哦,对了,他和咱们这个新来的县令可是有来往呢。”
被点名的独孤遐叔连忙解释:“我初来拾阳县,兄长对我多有照顾,昨夜在公廨已和兄长结为兄弟。”
李纾言了然于心,原来如此,昨日独孤羊醉醺醺回到明器店,应该就是和他在一起喝酒,而且听起来春条和独孤羊的夫妻关系应该不是很和谐。
见春条这也问不出什么信息,卢凌风与苏无名目光对视,交换意见,让春条站至一旁,继续让独孤遐叔下令派人传春山。
苏无名:“春山,你可知今日为何找你来?”
“知道,有人死了嘛,但不是我杀的啊,姐,你相信我!”春山跪在地上,他一进来就看见他姐了,朝着春条的方向大喊。
众人目光如炬看向春条,饶是一向泼辣的春条也有些受不住,狠狠瞪他一眼,没眼力见的东西!
卢凌风眼神一凛:“你怎么知道有人死了,抓你时尸体可还没发现,还不如实招来!”
知道自己说漏嘴,之后不管卢凌风和苏无名再怎么问,春山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说实话,对自己刚才说的内容避而不谈,含糊不清,看得人火冒三丈。
李纾言想,对付这种无赖就是要大刑伺候!
猝然间,上方传来的男声说出了她的想法。
“来人,将他拖下去大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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