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纾言听得心头一阵痛快,她没想到独孤遐叔看着软弱,还有这么强悍的一面。
不过,李纾言还是偷偷瞄了一眼,苏无名和卢凌风他两不是一向推崇按条例办事吗?尤其是苏无名,怎么这次就这么沉默地答应了,
捕手架着春山就要拉下去,春山惊慌失措,嘴里一直朝着春条的方向喊着姐救我。
春条虽然满脸不忍,但还是转过头去没有出口替他求情,事关人命,春山这个死孩子还敢撒谎,
尽管只是短时间接触,但她就是觉得上面坐的那三个人不是严刑逼供、屈打成招的性子,多半是吓唬春山这个死孩子。
中间那个县令看着不靠谱,但人品也是她家仵作在她面前真情实意夸过的,能和一个仵作结为兄弟可见人品不差。
旁边两个世实际主事的,一个书生一个武将,搭配虽怪,但单从面相来看就不是坏人,尤其是那个武将,正的发邪。
眼睁睁看着他姐毅然决然地转过头去,春山终于慌了,痛哭流涕:“我说!我都说!”
捕手快速收回手离开,春山一下跌落在地,痛呼出声。
“昨夜,我先是去了明器店想找点钱花花,结果听见后院有声响,以为是独孤羊在后院,不敢惊动他,找到钱后就去了赌坊。”
“谁想到,手气那么差,全输光了!我不服气,就又回了明器店想再找点钱。”
就要说到案件关键处,春山却顿住了,独孤遐叔惊堂木一拍,长手直指:“支支吾吾的,还不快说!”
春山沉浸在回忆中被他这一出吓了一跳,不敢看他埋头继续说:“然后我就看见,一个穿着蓑衣凶神恶煞的男人进了明器店,我好奇,就趴在门框上听。”
他突然抬头,语气也大了不少,李纾言吓得一激灵,顾峋连忙轻拍她的脊背安抚。
春山:“那个人竟然是个盗墓贼,来威胁姐夫让他不再做泥俑,还说让他交出机关图。我想着抓住他能换赏金,就冲了进去。”
“谁想一番争斗后,我和姐夫陷入劣势,我被他按在地上,刀尖快要刺中我时,姐夫拿刀杀了他。”说完他整个人就像脱水般软瘫在地上。
李纾言白眼都快翻上天了,现在整这些给谁看,刚才死活不说,话里话外也不见他对独孤羊这个姐夫有多敬重。
卢凌风想让人传下一个人问话时,一个捕手匆忙走进来禀报:“禀县令,有一个人一直在门外鬼鬼祟祟地张望,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独孤遐叔不敢独自下决定:“苏先生?”
苏无名点头,独孤遐叔才让他将人带上来:“姓甚名谁?为何在公廨外鬼鬼祟祟,还不快如实招来!”
那人跪在地上挤出两滴泪水:“我叫鲁大,听说独孤仵作死了,我父母死的时候,就是买了他做的泥俑才防住了盗墓贼,我就是想来看看杀害他的凶手找到没。”
“你说你买了独孤仵作的泥俑才防住了盗墓贼,”苏无名眼睛一转,走进将他拉起,随后道破他的谎言,“但你又怎么知道防住了盗墓贼呢?莫非,你去看过?”
“我观你手上老茧,想必你就是盗墓贼吧,此番前来想必是寻人,寻的是谁呢?”
卢凌风起身接上:“来人,提他去认尸!”
认的是哪具尸,在场人都知道,毕竟另一个死者的身份,徐县丞已经和他们说了是刽子手娄礼德的儿子娄青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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