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自上而下拂开他的手,
初月:“自由?什么自由?找个面首,然后再生一个生父不详的私生子的自由?”
温热的手心触到李同光手背时,李同光触电般地闪开,他只觉有一瞬间的酥麻自手上
传到心间,那感觉快的让人几乎察觉不到,迎接他的就是少女嘲讽的话语。
自己最深最痛的伤口被这只不知死活、不识好歹的小猫挠得鲜血淋漓,他想掐死初月的心都有了。
但是这个女人偏偏那么好命,让现在的他只能在嘴上讨讨便宜。
李同光绝不甘心被初月一击即倒,他选择了更为残忍更为下流的报复。
他笑得释然,拉着初月的双手,深情款款地说:
李同光:“如果县主愿意,别说一个,十个八个都不成问题。”
可恶,李同光拉着自己手暗暗用力,初月挣脱不得直接咬上他的手。
李同光:“呲——”
李同光吃痛地放开她。
手上清晰可见的,血齿印。
初月:“我们沙西部的药之前已经派人送到你府上了,你自己擦吧。”
无视李同光那要杀人的眼神,初月本着不和疯子计较的心思,落荒而逃。
这人纯纯是有大病!还没成婚呢,都愿意让自己头上戴绿帽子,还愿意戴好几顶,这方面,还真没人比得过。
李同光却不顾自己手上的伤口,认为自己在初月面前失态到了极点而疯狂砸东西出气。
*
翌日,初月醒来后,用了早膳,看了会儿兵书,又在院子里射箭。
等到了午时,也不见有人来找她。
初月问侍女小星,
初月:“小星,今天府上有没有客人来访,专门找我的那种?”
小星:“小姐,今日府中倒是有客人,只不过并没有来找小姐的,更是不曾听说长庆侯到访。”
初月先是愣了一下,又笑出声来,“不亏是长庆侯啊,他还是挺能忍的嘛,这可是切肤之痛,不过,想必他长大的这些年岁肯定还经受过比这更痛的,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狠心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几天。”
琢磨完初月觉得这样也好,她就可以多几天的准备时间,“小星,午膳吃什么啊?”
——长庆侯
满府气压却是十分低沉。
李同光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眉头微微皱着,坐靠在床上,看着前方询问。
李同光:“如何,可看得出是何物?”
医师回禀,“侯爷,您体内的蛊十分寻常,只是子蛊种在您身上,不得离母蛊三十丈远,否则就会全身剧痛难忍,非常人所不能忍,只有再度靠近母蛊才能得以缓解,除此之外于身体到无其他害处,且仍可颐神养性,助人深思清明。”
李同光:“你可知道这蛊出自哪里?”
医师道:“据闻是沙西部族种用以管理特殊犯人所用”。”
“这样说来,这是要我痛不欲生?”李同光嗤笑出声,“可这痛于我不过寻常,岂不是要让她希望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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