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内接下来的话,让李同光变了脸色,
“若是如此,这蛊倒也不足为惧,只是这蛊,若其母蛊死亡,三日之类子蛊与其宿主必定暴毙而死,若子蛊先死于母蛊无碍,却会连带宿主立时七窍流血而死。而在子蛊一旦超过五日在三十丈内感应不到母蛊也会死亡,且这五日里宿主疼痛会一日比一日更加剧烈。
李同光只觉太阳穴涨涨的,闭了闭眼,
李同光:“你可能解?”
“属下无能,这蛊因极易变异,养蛊人不同,养出的蛊即使能达到相同效用,本质上也不在是同一种蛊,就像侯爷这疼痛早该发作却今早才发作一般,这解蛊之法亦不同,属下不敢轻举妄动。”
种在李同光体内的蛊虫极其微小,甚至他提出用内力逼出也行不通。
如此,李同光竟也拿初月没法子。
李同光正在威逼梧帝好好吃饭,好好活下去,至少活到梧国使团来为止,正侃侃而谈,滔滔不绝当中,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点微妙。
特别是某个不可说的地方。
幸好是两个人单独待在这个房间,两人之间还有一张桌子能够遮掩一二。
先是麻麻的,然后是痒痒的,连带着疼痛也转移到了那里,某个地方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
李同光很茫然,这些年来,他没有时间更没有心思去感悟这些,就连……
他没有想到第一次不受控是在这种地方,初月!
给他诊脉的医师可没说蛊还可以这样用!
这是什么样的女人养出这样不知羞的蛊!
他们,还不是夫妻啊!
李同光黑着脸回到家中。
吃饭手软筷子掉地上,
洗澡全身无力待在浴桶待到了水变冰冷,
和下属商议事项,顶着不解的目光,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日常练武尝尝伤到自己,准备上床休息,措不及防直接一个仰卧重重跌在床上。
——初国公府
初月逗弄着盒子里的母蛊,时不时还捏一捏它,除了觉得身上有些麻麻的感觉,也并无不妥,哪里又知道李同光这几天过的是什么日子。
是夜,初月还沉浸在睡梦中。
忽然感觉遇到阴冷的气息直冲她的面门而来,初月条件反射般的侧身一躲,从梦中惊醒,就见一黑衣男子站在她床榻前,那人抬起的手慢慢收回,双手负在身后。
借着月光,初月看清了他的面容。
初月低声怒叱:
初月:“李同光,你脑子有病吧?大半夜的,站在我床边,是想要吓死谁!?”
李同光眼神里的怒火冲破黑暗直直的看着初月,咬牙切齿道,
李同光:“当然杀了你这蛇蝎心肠的人。”
李同光已经忍了三天,可就像医师说的,子蛊远离了母蛊三十丈远,就会一日超过一日全身剧痛,这些他还能忍,可身上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可把他折腾的够呛。
初月瞧着李同光那张充满怒意的脸,噗嗤一声,“你杀啊,我死了,你三日内也必将死,长庆侯应该还蛮惜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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