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隐秘地方未被动过,只有书架一格空缺了一本书,想必就是初月手中拿的那本。
门里门外,一人看书,一人看着对方看书,不明真相的人打眼一看还会以为仿佛十分温馨。
虽说站着那人眼神越发不对劲,似乎有想用眼神刀死对方的嫌疑。两人仿佛较劲比赛一般,谁也不曾先搭理对方良久。
李同光要被她气死了,就是因为她对安帝说了什么,安帝那老头子就安排他从羽林卫中出来,陪初月三个月,还顾名思义交流感情。
感情?他们两个有什么可交流的?
他讨厌初月,初月更厌恶他,这点上,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婚后,能相敬如宾就已是不错。
那疯丫头胆敢戏弄他,说什么时间不定,李同光烦不胜烦。自师傅死后他在战场上履立战功以来,已经很少这么不顺利了。
他已经能够预想到,日后真成了亲,行事会如何受限,只是当务之急还是得想个法子
如何让那疯丫头自己主动毁了这事。
初月呆的越发自如,懒洋洋地倚在椅子之上。
李同光忍无可忍快步走进去,一把扯掉那本书甩在桌子一旁,阴深深地。
李同光:“不知金明县主来我府中有何贵干?”
初月慢悠悠抬头,笑眯眯看着他,“你下人没说吗,等你啊。”
李同光深吸一口气,“等我干什么?”
初月瞪大眼睛无辜道,“等你就等你,难道非得干点什么吗?”
李同光:“金明县主,我长庆侯可不是什么好心性的人。”
李同光眼睛微微眯起。
初月:“嗯,了解,毕竟侯爷是什么心性之人,初月早有所体会。”
初月低眸抬手竖起如青葱般的玉指,思量着要不然涂些丹蔻也很好看。
初月:“侯爷别站着,坐啊。”
大概维持了有半柱香的时间,初月目光才舍得从她玉指上移开,笑得狡黠。
李同光看着那张满是无辜的脸蛋,从赐婚开始就起伏不定的情绪竟渐渐和缓,脸上也重新带上了往日似笑非笑的表情。
李同光:“县主这做派,莫非真如圣上所说,竟是心悦于在下?”
李同光好整以暇的看着初月,却被初月突然起身哽住。
初月:“你自己想想可能吗?”
初月冲这个笑里藏刀的人翻了大大的一个白眼,不待李同光反应过来,绕过书桌走到他身旁,看着他的侧脸,噼里啪啦一顿。
初月:“想必该知道的圣上都告诉你了,也就不必我多说什么。明日辰时,希望能在国公府院、墙、外看见你。”
传达了自己的意思后,初月理理裙摆,准备要离开。
李同光却拉住了她的手臂,“金明县主,请您记住,日后我才是你的夫主,来日你总要嫁入我这侯府之中,成亲之后,我保证,让你手握侯府中馈之余,也绝不干涉你的自由。”
他是想用这条件,来换取安帝下令的三个月时间吗?
偏偏他拿捏了初月的死穴,那怕他是无意识的。
初月是要自由的,只是此自由非彼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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