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既已将娘亲寻临夕的缘由猜了个透彻,倒也不打算再问,有个提防便是,神色一息之间又恢复如常,他关怀地轻抚临夕的脑袋,“没事就好,我见夕儿左眼有些泛红,想来是没休息好,这回跟着来魔界实在是受累了。”
临夕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左眼,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遂极为僵硬地扯起了别的,“殿下怎的一个人回来了?其他人呢?”
润玉闻言眉头微微一蹙,并没有立即作答,好巧不巧,正在此刻,客栈里一下子涌进来好几人,先是旭凤抱着昏迷的穗禾匆匆行来,又急急向他的卧房而去,锦觅、鎏英则紧紧跟在后面。
临夕见几人皆一脸凝重,正想追过去问问,忽觉怀中一沉,原是最后进来的狴犴又熟门熟路窝进了她怀里,临夕连忙开口询问,同时脚下不停,快步去追旭凤。
“狴犴,发生了何事?穗禾姐姐怎么了?”
“噢,那只孔雀啊,中了穷奇瘟针,晕倒了。”
“什么!”临夕惊呼一声,猛地停住脚步,“怎会如此?那怎么办啊?”
狴犴挠了挠耳朵,懒懒应道:“吾哪知道那孔雀发什么疯?穷奇瘟针分明是冲着那朵霜花去的,那死凤凰愿护着她就护呗,干那孔雀何事?非上去挡,你问吾怎么办?等死呗,凭那只孔雀的修为,能撑足一日便算了不起了。”
临夕听到“死”这个字眼时瞬间瞪大了双眼,整个人都绷紧了,一直随在其后的润玉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先过去吧,看看情况再说。”
待二人进入旭凤卧房后,入目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只见穗禾全无意识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嘴唇透着诡异的幽绿色,旭凤躬身坐在床边,双眸泛着血色,一言不发,只紧紧握住穗禾的手。
距两人一步之遥处,锦觅瘫坐于地,已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对不起凤凰……是我……我搞砸了……我宁愿替你挡瘟针的是我……我不是存心的……我不想的……”
旭凤痴痴望着穗禾,视线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她一寸,双眸中是沉痛亦是迷恋,“你若因我而死,我自去陪你便是。”
“不……不要……你去陪她……那我呢……我怎么办……”
锦觅的哭声如泣如诉,闻者伤心,却并未换来旭凤一眼。
临夕见状,忍不住跟着默默垂泪,且愈发哭得停不下来。
狴犴最是见不得这小丫头难过,急急道出一句,“小丫头莫要哭了,我方才所言都是唬你的,那小孔雀死不了,穷奇瘟针虽是剧毒,却也并非无药可解,据我所知,花界圣草夜幽藤便是瘟针的克星。”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俱是一惊,穷奇瘟针中者毙命,世所尽知,他们自然想不到此毒竟有法可解,当然除了润玉,眼前这一幕于他而言并不陌生,他早已在彼岸幻梦中经历过一遍了,区别仅在于,彼时中瘟针之人是旭凤,而此刻却成了穗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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