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我写作本传记(或者说是故事)的时候,或者说我要将我所经历的这些事情记录下来的时候,我正居住在一个很僻静的地方。我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记录下我所经历的事情呢?一来是因为我觉得不会被打扰,二来是因为我觉得在这个地方不会被打搅。这个时候,就有些人会跳出来说,“打扰”和“打搅”有什么区别吗?其实是有的。“打扰”这个词语在我看来没有“打搅”这个词语的语气重,或者说,“打搅”所造成的影响要更沉重一些。
“打扰”的含义较为广泛,既可以表示对个体的干扰,也可以表示感谢招待或帮助时的礼貌用语,如“受人招待或请人帮助时表示谢意之词”;“打搅”则更多地强调对整体或群体的干扰,以及影响别人使其不安定的情况。
写得好像有些偏离正题了。不过无所谓,我似乎从来没有说过要对应过正题。反正正题迟早都要提到的,倒不如先哒啦啦聊一些别的话题。
比如——
神与人的存在,神与对立的存在。神,创造了人。而神,却没有创造“我”。
尽管如此,神却知道“我”的存在,因为神是全知全能的。
这就出现了二元的矛盾。神既然能创造“我”,那神为什么没有创造“我”?神既然没有创造我,那神为什么要知道“我”?
异端的二元论。那是异端的信仰。神是惟一的,一切都是神(一)所创造的。万物都是在“一”中诞生,一生万物,而万物亦归于一。这才是神的“唯一性”的唯一解。一,而不是“二”。一,不存在并列的“二”。
神没有创造“我”,那么,我就是与神对立的存在。我就是那个“二”,神的“一”受到了质疑,我还记得在伊斯兰教里那个高喊“我即是神”的伟大神秘学家侯赛因·曼苏尔·哈拉智坠入火海那惨烈的场景。“我”究竟是不是“神”呢?是或不是,都很惨烈。
那么,要怎么做才能够将“神与我的对立”消除呢?“神我合一”。即自我消融。通过自我的消失,使得自己再次归于自己本来就该存在的地方:唯一的神,并与神统一起来。人的生活归根究底,就是这样一个过程,为了达到心中这样一个境界的过程。
此时,我所居住的小屋外面正在下雨。一条小溪奔流过小屋后面的树林。
从天而降的雨点汇成河水,汇入大海,在蒸腾成云朵,所以又回到了天空。那是循环的“归一”,总之,终究是会归一的。但是沙漠里的沙不一样。黄河流经黄土高原,在水浪中卷起黄沙,可是黄沙究竟与水不相容,那,不是“归一”。
那么,“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亵渎了神的唯一性,也否定了“我”自己的存在。全然是背叛了“神”的教义的恶魔吗?
可是,我先前提到了那么多次“我”。这个“我”指的是什么呢?
天渐渐黑了下来,我点燃桌前蜡烛。蜡烛亮起柔和的橙色的朦胧的光亮,将我的视野照亮。我凝视着蜡烛陷入沉思。这时,蜡烛旁飞来两只蛾子,飞蛾围绕着火苗在飞舞。这时,飞蛾突然穿过火苗,化为了灰烬,纷纷洒落在我的桌子上。我用手拈起一点点灰烬,搓了搓,灰烬飘散了,散落到未知之处。
再比如——
语言……语言究竟是什么呢?在我的印象中,语言其实与音乐处于同源。语言是伴随劳动产生的,语言是社会的产物,语言既然是社会的产物,必然会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这是因为语言的发展需要相互交流,一人跟社会隔离,不可能有语言的发展。
语言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交流方式,人们彼此的交往离不开语言。尽管通过图片、动作、表情等可以传递人们的思想,但是语言是其中最重要的,也是最方便的媒介。然而世界各地的人们所用的语言各不相同,彼此间直接交谈是困难的,甚至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同一种语言,还有不同的方言,其差别程度也不相同。有的方言可以基本上相互理解,有的差别极大,好像是另一种语言。
然,真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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