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睡得正香的温柔便被苏厌月从床上薅了起来。
苏厌月:寅时到了。
苏厌月将温柔的星星刀塞进了她的手中。
——寅时起床练刀,这是他们从前在小寒山时的习惯。
温柔:……
本以为在船上能逃过一劫的温柔欲哭无泪。
没办法,温柔只得握起刀,苦哈哈地开始一下接着一下的挥动起来。
在船上练刀可比在平地上练刀要艰难的多。
温柔光是稳住身形,不让自己的身体随着船身一起晃悠便已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更别说还要稳住刀势,让手中的刀每一下都落到自己想要落下的地方。
等练够了一个时辰,温柔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浸了个透彻,整个人好似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
温柔累的不行,却还是坚持在对苏厌月撒娇的第一线上,讨着要夸奖。
到底是自家孩子,哪怕出了一身汗挨在自己身边,苏厌月也不嫌弃,反而是摸出一颗梅子,喂到她嘴边。
苏厌月:恩,夸你。
被夸了的小姑娘美滋滋地吃着酸甜开胃的梅子,一身的疲惫好似都在这一句简单的夸奖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亦步亦趋地跟着苏厌月到了船舱大厅,准备吃早饭。
但还没等她坐下呢,白愁飞便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窜了出来,看似好心好意地从苏厌月那儿将她扶了过来,实际上就是扯住了她的衣袖,把她揪到了一边,撇的离苏厌月远远的,嘴里还虚伪地说着话。
白愁飞:怎么一身汗,你们这是又切磋了一番?
苏厌月摇头。
苏厌月:没有切磋,我方才在督促她练刀。
白愁飞:难怪我见温柔一身疲相,赶紧坐下歇歇吧。
白愁飞恍然大悟,嘴上说着让温柔歇歇,顺手就将温柔推到了更远的位置,自己则是彻底占据了她原本的位置——苏厌月的身边。
温柔:?
温柔:(这棵大白菜把本姑娘往哪儿推呢?!)
趁着温柔还没反应过来,白愁飞已是拉着苏厌月坐了下来。
侍女将准备好的早点端了过来,白愁飞抬手,替她盛了满满的一碗肉粥。
苏厌月接了过来。
苏厌月:你吃过了吗?
许多人都觉得,金风细雨楼的祝红妆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因为她的话总是很少。
但白愁飞却知道,苏厌月并非是沉默寡言——对着别人抛过来的话题,她都会极有耐心地一一作答——她只不过是从不在意别人,所以从不主动同别人开口,于是其他人便说,她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在他们几人之中,苏厌月最是在意温柔,也只在意温柔。
她对他们的态度的确是从始如一的平和,可也只限于平和。
她从不关注他们,从不主动同他们说话,只有温柔提到他们时,她那时时刻刻都落在温柔身上的眼神才会吝啬地施舍于他们一些。
白愁飞以为自己是不在意的。
他到底是个大男人,怎么会去嫉妒一个小姑娘。
但事实证明,将任何一个人放在温柔的位置,都会被苏厌月连绵不绝的爱意所宠坏。
同理的,当他们不是温柔时,任何一个人都会对温柔报以疯狂的不甘与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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