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厌月看了他半晌,眼神中有些困惑。
苏厌月:所以你是想和我也合奏一曲吗?
苏厌月:但我只会吹那一首。
白愁飞:……
只是单纯地过分傲气,或许稍微刻意地将自己展开的漂亮尾巴炫耀给苏厌月看的白愁飞略略沉默。
这问题属实有些难回答。
苏厌月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苏厌月:你在刻意讨好我。
她看出来了——
白愁飞蓦地一怔,像是没想到自己竟这么轻易地就被眼前人看穿,又像是因为没想到苏厌月竟会说的如此直白。
说到底,是苏厌月给白愁飞的感觉实在太过纯粹。
纯粹的像掬在掌心里的一捧清水,哪怕知道她是苏梦枕最信任的左膀右臂,高位之人定是见过不少腌臜之事,白愁飞也始终下意识觉得她该是像个孩子那样,干净得一眼就能看透。
他没想过自己会被苏厌月看透。
但让他更没想到的,是她接下来的话。
苏厌月:你不必刻意讨好别人。
同他穿着同色白衣的姑娘定定地看着他,她没有收回自己的眼神。
她只认真地看着他,又认真地说。
苏厌月:你很好。
只不过是那样普通简单的三个字,苏厌月甚至不曾提高语气去刻意强调它,白愁飞却好似被人重重敲了一锤头,身形颤了颤,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苏厌月:你我白天切磋是平局,在场的人还是有我打不过的。
苏厌月又说了一遍。
苏厌月:你很好。
白愁飞只怔怔地看着她。
他如何听不出来,苏厌月说的那句话是在否定温柔的那句“你看在场哪个人能打得过你”。
白愁飞心高气傲,对这句话始终耿耿于怀。若是换了其他人在他面前说这句话,白愁飞只会冷眼觉得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可当苏厌月同他说出这句话时,白愁飞却只觉得整个人好似泡在糖罐里头,垂眸是甜,抿唇是甜,不语是甜,思来想去皆是甜。
——因为他知道,眼前的姑娘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似是误解了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苏厌月有些为难地歪了下头。
而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从身上摸出了那一块一直还未吃过的羊肉炕馍,拉过白愁飞的手,塞进了他的掌心,又认真地同他说了一遍。
苏厌月:不用因为曾经的经历而欺负而自己。
苏厌月:你真的很好。
她已是说了第三遍你很好。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姑娘啊。
白愁飞的心底又是苦又是甜,可到底是苦多于甜,苦尽甘来。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姑娘呢?
她明明见过那么多的不平、不公、痛苦、哀恸,却依旧干净的像个孩子。
她明明看起来那么锋利,拒人于千里,可那握住他的手却又如此温暖。
她明明像一场连绵不绝的雪,落到了身上,才会发现那明明是一朵花。
洁白懵懂的少女固然惹人喜爱。
却始终不比一颗读尽千帆,却仍旧通透温柔的心。
白愁飞反握住那双有些粗糙的手,终是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再精于算计的人,也终究逃不过这一刻的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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