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程少商就算不懂棋,可这棋盘上白黑二子孰多孰少还是一眼就能瞧见的,她皱着眉:
“这袁善见搞什么名堂?”
程幼薇思忖了片刻:“袁善变,是否只要让黑子获胜,便算破了此局?”
楼上的声音随之传来:“自然是。”
“好,那我送你个大获全胜!”
那掌柜捧着装满黑子的棋奁递过来:“女公子,请。”
程幼薇看了一眼,轻轻一笑:“我不用这个。”
说着她便同那掌柜的耳语了几句,掌柜虽是莫名其妙,却还是恭敬道:“女公子稍等。”
程少商有些不解拉着妹妹:“阿娣,他不是叫袁善见吗?怎得你喊他袁…善变?”
程幼薇寻了个地坐下:“这人素来鸡贼,狡猾,而且一天这个样,一天那个样,叫他袁善变再合适不过了。”
众人却见小女娘不骄不躁,甚至还倒起了茶:“女公子这是何意?”
“自然是等。”
那些人面面相觑:“等?难不成这棋局还能自己破不成?”
与何昭君一同的小公子双眸晶亮无比:“女公子这般成竹在胸,定是有法子了。”
何昭君见此瞥过来:“死丫头你卖什么关子?”
“就不告诉你!”
“哼!”
…
少顷,那掌柜端着盆,里面的物品随着他的步伐咣咣当当直响。
程幼薇接过,摞起袖子一阵忙活,拿着烧火棍挨个烫上了棋盘上的白子,那白玉棋子遇火瞬间被灼的漆黑,同原本的黑子无异。
有些个女娘为袁善见抱不平:“欸欸欸,你竟敢破坏袁公子的棋局!”
“我这不是破坏,是在帮他破此残局,他还得谢谢我。”
从窗台缝隙偷看的袁某人:“……”
不一会儿,整个棋盘漆黑一片,白子踪影无处可寻。
袁善见盯着这送上来的满盘黑子,瞬间豁然开朗,本是无解残局,黑子必输,已成定局。
他恩师愁此残局多年,方未能悟出正解,如今倒好,竟被那丫头轻而易举给破了。
局中之人自是被困于其中无法自拔,唯有跳出局者方能迎刃而解。
正所谓当局者迷,而旁观者清。
见楼上未有动静,这人该不是想耍赖吧!程幼薇喊了一句:
“怎样,算不算我赢?”
“这第一局,算女公子胜。”
十坛千里醉到手一半了,程少商眉开眼笑:“我就知道,阿娣最是厉害”
周围掌声一片,有人小声说道:“ 善见公子,这厢怕是遇到对手了。”
袁善见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第二题女公子可要听好了。”
“ 漆县农户有一二块田地”
“田广十五步,从十六步”
“恰有一学子路过,他便问学子为田几何?”
“那学子答曰:是为一亩。”
“又有田广十二步,从十四步”
“他又问那学子为田几何?”
“学子答曰:一百六十八步。”
袁善见吧啦吧啦一大堆,身后众人皆是一脸愁容,掰着手指,奈何手指不够用,都给他绕糊涂了,什么步不步,亩不亩的,没有纸笔,如何能记得住?
却见小女娘一脸从容,眸光清明的问道:“然后呢?”
袁善见执起茶盏酌了一口:
“后来农户田地做大,有田广一里,从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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