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女公子———”
还未待他说完,程幼薇忙道:“自当是,三顷七十五亩。”
“方田术曰:广从步数相乘得积步。以亩法二百四十步除之,即亩数。百亩为一顷。里田术曰:广从里数相乘得积里。以此类推,遂是三顷七十五亩。”
小女娘边走边作解释,随后朝着楼上有些兴奋:“是与不是?”
袁善见眸中闪过狡黠:“若是此田为几何,女公子所答确实无误。”
怎奈他那声音又是一转:“可在下要问的,是此田所在何地?”
何地?他出题的第一句——漆县!
程幼薇气急:“好你个袁善变,你诈我?你先前问的不都是为田几何?”
袁善见低低一笑:“那是农户问那学子的,在下问女公子的不是。女公子审题不清,赖不得我。”
这人故意说了那么一大段,目的就是为了将她套进去,然后见她答出来了,索性将问题给改了,老狐狸,还善变!果真无赖!
若不是这么多人看着,程幼薇定是蹭蹭蹭的冲上楼要寻他麻烦。
谁知那厮不知天高地厚:“女公子一胜一败,同在下是为平局,所以这十坛千里醉的赌约便作相互抵消。”
何昭君本想留下看程幼薇的笑话,可她竟能同袁善见打成平局,气冲冲地甩袖离开。
人已经散光了,与何昭君一起来的小公子仍是呆呆地立在原地一脸傻笑,他觉得跟前这个小女娘整个人都在发光。
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程幼薇一偏头便见他一个人站在那里甚是突兀,不仅如此还呲着牙。
小女娘瞪过去: “你在看我笑话?”
“不不不。”小公子慌忙摆手,生怕对方误会:“我…我我是,在我心里女公子第二题便是算答出来的。”
这还算差不多,小女娘朝他后头看了一眼,提醒:“欸,何昭君走了。”
小公子一怔,回头四下看去。
其实同何昭君的婚事是从小定下的,没办法,而且何昭君时常对他打压谩骂,小公子虽不喜,但是何家对他很好,作为男子他也只能处处忍让。
他正抬步欲走,忙又回头对小女娘匆匆施了一礼:“在下河东楼氏,楼垚。”
说完这句话,他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程少商也伸过手:“阿娣,咱们也走吧。”
“诶呀,谁砸我!”
小女娘摸着脑袋,随手接住掉下来的一物,竟是一枚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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