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灯谜几乎全被袁善见猜完了,几十盏灯笼便全归他一人所有,而他却是一盏也不要,只让店家随便取一个地方悬挂起来 ,说是瞧着亮堂。
虽如此,可也是扫了众人的雅兴。
“年年拔得头筹,年年还要猜,他是有多无聊?”
何昭君见程幼薇独自在那咕隆,这回倒是说了一句让小女娘爱听的话,
“这袁善见当真爱出风头!”
这时,人群欲散,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诸位街坊,鄙人乃田家酒楼掌柜,适才袁公子说,之前赢下多盏灯笼实在是扰了大家的雅兴,特出道新的灯谜给大家助兴!”
“如此,若是谁能答出谜题,我们酒楼愿免费奉上一坛千里醉 ,以示奖赏。”
何昭君小声:“也不知道袁善见会出道怎样的题,是章还是赋?”
她身旁的小公子道:“袁师兄出题定是别出心裁,岂是你我能猜到的?”
此话一出,何昭君又毛了,无比愤愤:“你有没有点男人志气的样!”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那掌柜开始复述袁善见的谜题,“鄙人酒楼的后院有一口水井,井径二尺半却不知其深,袁公子此谜题便是,这井口至水面,深几何 ?”
何昭君道:“这井有多深你们量上一量不就知道了?”
掌柜微微颔首:“没错,鄙人手中呢,有一柄三尺木,这位女公子可否来量上一量。”
何昭君疑惑:“短尺怎可测井深?这谁能答得出来?”
人群一片哗然,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自是能得。”程幼薇小声嘀咕:“这对阿姊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阿姊去给他们露一手!”
久未出声的程少商举起了手:“我来 !”
她经过何昭君时轻轻一笑:“答不出便自认见识浅薄,自有博学广闻之人觉得有趣之人答得出。让开!”
何昭君这回是真的气的半死。嫋嫋阿姊不说话,一开口简直要把人气岔气。
片刻后,众人移步后院。
程幼薇将短尺递给程少商:“我的好阿姊,请吧。”
嫋嫋阿姊对建造房屋造诣很深,悬梁楼高,她都能测,何况这区区井深。
何昭君睨着程家姐妹二人:
“她不过是在故弄玄虚罢了,竟然也能让你们看地像个傻子,真是可笑。”
程幼薇回嘴道:“结论不能说的太早,也不能说的太满。”
只见程少商执着尺子和一根在树枝扒在井口边一阵比划,何昭君就等着看人笑话,开始催促:“哎!让你测井深,你在这瞎比划什么?”
“嫋嫋阿姊这比划可大有妙处。”程幼薇站在何昭君面前抱起双臂:“我不妨给你个提示——勾广三,股修四,径隅五。”
话音刚落,程少商站起身:“算出来了!”
她看向那掌柜:“是四尺半。东家可找人核验。”
那掌柜笑道:“女公子说的,是一寸不差。田某佩服。”
人群里一阵吹嘘,纷纷觉察不可思议。
程幼薇抱着少商的手臂跟炫宝似的,朝着何昭君道:“怎么样,我嫋嫋阿姊厉不厉害!”
倒是她身旁的小公子十分谦虚作揖一礼:“敢问方才女公子所说的勾广三,股修四,径隅五,(挠头)莫非是此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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