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抱着右臂离开,神情一暗,都说宫子羽是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但是这短短的相处来看,该说宫子羽不愧是宫门子弟吗?的确聪明,缺点也很明显,太过心软,感情用事。
只不过,不知道今天这件事有没有引起他的感同身受。
“上官浅,别让我失望啊。”
“云为衫,你最好别骗我!”
斟酌再三,上官浅一咬牙,提着灯笼往云为衫指示的方向走过去。
一个时辰前。
“执刃与少主死亡,那按顺序就是宫尚角做执刃了。”
上官浅言笑晏晏,似乎笃定宫尚角必定担任这执刃之位。
“是羽宫次子,宫子羽继任。”
云为衫眼神奇异,唇角不经意弯起一道弧度。
“什么!”上官浅笑容一僵,有些不可思议。
“因为事发之时,宫尚角不在宫门,所以由宫子羽即执刃位。”
现在换做云为衫看好戏了。
“他们没事儿吧?要是没了宫尚角,我看都不用我们出手,宫门自己就先完蛋!”
“……真是一群迂腐之人。”上官浅只能恨恨地说出这句话。
“不过,这对你没什么影响吧?”上官浅很快冷静下来,甚至还有闲心,一手托腮专注地看着云为衫平静的脸。
“反正,你的目标是执刃,又没说执刃一定得是宫唤羽呀。而且我看你做了那么多事,想必宫子羽对你印象一定很深吧?”
“没想到姐姐如此深、谋、远、虑~”上官浅在后四个字上的咬字格外清晰。
云为衫笑了,一向平静甚至有些冷淡的脸上绽开笑意,“上官姑娘,你高看我了,我哪有你讲的那么聪明?”
“不过看上官姑娘的意思,和我的任务不是同一个?”
“当然,要不是这样,金色令牌你以为是我得不到吗?”
上官浅一笑,眼尾一撩,斜倚在案几上,百无聊赖地玩着头发,“我的目标可比你的难对付多了。”
云为衫静静地看着这个美人计耍的一流的女子,她的皮囊美丽,算得上世间少有,与她柔弱外表不符合的是眼里的算计和言语间的势在必得。
“那上官姑娘,可千万,不要玩火自焚了。”
“你不要忘记,我们都是被无锋握在手里随时可以放弃的棋子。”
“我们的价值可不怎么高。”
“我们总要得到点什么东西,好去换解药。我可不想在半月之期到来时,空着手去见寒鸦。”
“毕竟,我们谁都不敢去面对失败的后果吧?”
思绪回转,上官浅脚步轻盈地走进徵宫,无人知晓。
她似乎若有所觉,提着灯笼转身,一阵风吹过,她的鬓发扬起,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诧的表情——
一柄锐利的刀刃直指上官浅的咽喉处。
“别动。”
灯笼骤然从她手中坠落,囫囵在地上翻了个滚,灯笼中的蜡烛跌落下来,落在了灯笼的灯罩上。
薄纱制成的外罩呼啦就被烫出了一个洞来,燃起了微小的火苗,只不过无人在意。
少年昳丽的容貌在火烛下映照下忽明忽暗,常年在室内研制毒药形成的苍白肤色,给他增添了些鬼魅气息。
他唇带笑意,眼里的满是抓住玩具的兴奋,如同缠住食物的毒蛇,他语调清晰又缓慢。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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