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着宫子羽,实在想不到宫子羽居然还有不和宫远徵吵起来的一天。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试探一下宫子羽是不是又烧糊涂了。
“唉你干嘛!”
宫子羽嫌弃地推开金繁的手,警惕地看着他。
金繁讪讪一笑,“我这不是还以为您又烧糊涂了,或者吃错药了嘛。”
“毕竟往常你们一见面就斗得跟乌眼鸡一样。”
“你居然不找徵公子的麻烦?”
宫子羽一时无语凝噎,他的形象就是这样的吗?
“百草萃之事尚有疑点,宫远徵不可能那么蠢。”
“那你刚才还……”
金繁话音未尽,宫子羽眉峰一挑。
“怎么,他小时候那样骂我,我还不能报复回去啊?”
他没好气地转身,嘴里念叨着。
“长老们说的倒也没错,宫门之中对宫门最忠诚之人是宫尚角,宫远徵随着宫尚角长大,事事以宫商角为榜样。”
“先不说宫远徵会不会做这件事,若是此事与宫远徵有关,第一个饶不了他的就是宫尚角。”
“若真是宫远徵所做,那为什么又会在宫尚角离开那天做这件事,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虽然这个嫁衣给了他宫子羽,可是他也并不想要。
他慢悠悠地走着,神情有些许迷茫。
“倒不如说,一切都太巧了,巧得让我心里不安……”
刚好父兄与女刺客皆亡,周围没有侍卫值守,百草萃有异,中的毒还是宫门之毒,这不免让人联想到徵宫。
还有,按理来说应该宫尚角当执刃,方能服众,偏偏刚好宫尚角离开,让他这个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还与角宫徵宫不对付之人捡了漏当了执刃……
这一桩桩一件件,感觉似乎有人希望宫门内斗起来。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眼神一凝,看着溪水里的东西,“哪里来的河灯?”
前方一道身影飘然闪过,宫子羽来不及细想直接追了上去。
他毫不犹豫出手抓住这女子,不过女子始终背对他,不肯视人,两人交手好一阵,宫子羽一力降十会压制住她,这才看清眼前之人正是他送新娘离开那日中途跑开的云为衫。
“执刃,这河灯上有字。”金繁递上河灯。
宫子羽眼神锐利如刀,“你想传消息出宫门?宫门第一日你就四处走动,是想探路线?”
“我没有!”云为衫脸色苍白,杏眼弥漫一层雾气,她轻咬下唇,“我本就不愿意嫁入宫门,那河灯也不过是想给我早逝的父亲的。”
“那日我也不过是害怕,我不相信任何人,这才独自行动。”
金繁展开河灯,果然都是诉说着女子委屈、不被重视的字,宫子羽这才和缓了脸色,有些歉意地看着按着右臂的云为衫,“抱歉了云姑娘,只不过云姑娘还是不要随意走动的好,免得误会。”
云为衫抬眼看着脸上挂着歉意的宫子羽,似乎欲言又止,不过还是在他的视线中缓缓离开了。
“所以我都说了,一切都太巧了……”宫子羽立刻卸下脸上的笑容,嘴里嘟囔着。
“您的意思是……”金繁看着云为衫的背影若有所觉。
“第一日见到她就很奇怪啊,所有的新娘六神无主地随我离开,偏偏云姑娘还能趁我不注意离开,独自寻路,这一切说明云姑娘是个心思缜密还坚决果断之人。”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在宫门戒严时乱走,还有放河灯这些不合理的行为。偏偏还能和我巧遇,我还刚好以为她在传消息,弄伤人家,那不得对人家有愧?虽然她的行为都很合理,但是巧合太多了就不是巧合了。”
金繁听了真是对宫子羽刮目相看,惊呼:“执刃,您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金、繁。”宫子羽脸一黑,一字一顿地喊出金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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