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畏惧地看了一眼指着自己要害的刀刃,泛着冷光,想必吹毛断发不在话下。
她怯怯地抬眼,长睫微颤,做足了畏惧的模样。
“上官浅。”
可惜她眼前是不为所动的宫远徵。
“新娘?”
“……是”
“你不该来这里。”
他的声音轻柔,倘若不是那刀尖对着上官浅,恐怕还以为他是多么和善的人。
“我知道。”她似乎鼓足了勇气。
“知道还来?你想干什么?”
“我……得的是白玉令牌,所以想找周大夫帮我调理身子。”
他的表情格外耐人寻味,“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哦?这是何意。”
“你应该是宫远徵少爷吧?在我眼里,宫子羽根本不配做执刃。”
听到这番话,宫远徵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也缓缓放下了手里的刀。
上官浅眼神发亮,脸上的笑意漾开,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的崇敬几乎可以溢出来。
“真正的执刃应该是宫二先生担任才对。”
“你很了解我吗?”
一道淡漠的声音响起。
宫尚角从门外坦荡地走了进来,
眉目分明,鬓发如墨,瑰姿俊伟,气度雄远。
“宫二先生!”
上官浅脸上爆发出一阵异彩,看着格外喜悦。
似乎发现自己的情绪太过明显,她羞涩的垂下头,行了礼。
“哧啦——”宫远徵随手拿起不知是药还是水的液体,倒在上官浅落下的已经烧的不成形灯笼上,阵阵白烟飘起,声音也响的激烈,隐约泛出一股药香。
“哥!”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还望着上官浅离去的背影,皱起眉头,“哥,你对她……”
“想什么呢。”宫尚角无奈地打断宫远徵胡思乱想。
“这个人,很有意思。”
宫远徵撇撇嘴,他除了看到上官浅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也就只有对他哥的觊觎之心了,眼珠子都快掉在他身上了。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的样子,哑然失笑,正欲提脚离开徵宫,却又突然停下了步子。
宫远徵立刻明白了他的顾虑,他眉眼瞬间鲜活起来,“哥,放心,现在你的角宫已经没旁人了。据我所知,那个女人今日就搬离了角宫,去了一个不知道荒废了多少年的地方。”
说到这,他还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那个地方自他有记忆来就没人住过。当然,他也奇怪,宫门内的地方都各有定数,偏偏这个地方突兀地落下了。
“你啊。”宫尚角对宫远徵真是没有办法,“若是你读过宫门历代记事,就会知道,那里本来就是建给她的。”
“当年宫门先祖与李氏先祖共同定下婚约,李氏先祖给宫门传授了很多东西,为宫门建立做下了铺垫。”
“投我以桃,报之以李。”
“这个地方自然也是专门为未来嫁入宫门的李氏后人特意修建的。只是没人料到,这用上已是百年之后了。”
“而且那地方一直有人打扫,每年都会修葺,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哥。”宫远徵头疼地按着脑袋,比起看什么劳什子书,他宁愿去不眠不休去研究他的毒药和毒虫,它们可比什么书好看多了。
“那地方叫什么名字来着?”
宫尚角一愣,书中并未记载这些,不过他曾经到过那里,“那地方似乎还没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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