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什么呢?”巩盛叫道。
离殊闻声寻来,道“好。”
该来的总会来,赶不走驱不散。
……
翌日
京城好生热闹,聚集了许多人,却止步于路边不敢靠近路间。
巩盛带着军马走在街上,向百姓们笑着,应和着。
这时,离殊才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管事的嬷嬷见他醒了,笑道“大人,您要喝些什么吗?王爷在出门前特意让老奴照顾好你。”
听到老嬷嬷说到巩盛,离殊瞬间清醒,他抬头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现在是辰时,大人吃了早饭还可以去……”
老嬷嬷还未说完,离殊便跳下床去,鞋都为来得及穿,便提裙跑了出去。
老嬷嬷见状,提着离殊的鞋追在其后,害怕地叫道“大人!哎呦,我的祖宗啊。您可得穿好鞋再跑啊,不然我怎么向王爷交代!”
老嬷嬷跑不过离殊,只得作罢。她知道离殊要去哪里,只是年老了,体力不支。孤影出现在老嬷嬷身后说道“我来吧,您好好准备一下饭菜等着我们主子回来就好。”
“好。”老嬷嬷爽口应着,安心地把鞋交给孤影,转身离开。
孤影握着手中的鞋愣了几秒,接着迈开步伐顺着离殊刚才跑出去的路追去。
城南旧事重提,意兴阑珊不及从前。
“呃……”
离殊踩到一颗石子滑倒在地,他看着被磨破皮的脚,全然顾不得了,他忍着痛吃力的站起身来,继续向前慢慢走去。
‘快到了…就快到了…再坚持一下…’
离殊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他转过巷口,来到大街上,人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只见他披头散发,身穿的白裙下摆也被染上了鲜血,还好看不出脚。只不然明天又得起一波海浪了。
离殊看着远处打开的城门,他慌了,他拼命跑,他第一次感觉到浑身都痛。
他每走过的路,便渲染了一排血印。
他绕过士兵的阻拦,往城墙上跑去,他看着巩盛远去的兵马,他想要踮起脚尖却一扑到地。
他扶着墙壁咬着牙站起来,他刚要施法,腰间突然多了一双手托起他站在城墙之上,他也顾不得是谁了。
他看着离他远去的巩盛,他崩不住眼泪了,他开口喊到“巩盛!我等你……回……来!”
离殊眼泪掉落在地与鲜血混为一谈,巩盛闻声转头,看向城门,那块匾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半,强也换了一个颜色。巩盛的心也跟着这风吹的麻木,不知何为心跳,不知何为疼痛。
巩盛让元邹民与肆严带队继续向前走,自己掉头回去,还未到城门口他就迫不及待地垫脚起身纵向离殊。
接着,离殊落进了巩盛怀中,离殊像是得到氧气一样才活过来,他紧紧抱着巩盛,不放开。
而巩盛也早已猜到了,他抱起离殊,发泄着火气朝孤影吼道“你怎么照看你主子的?!”
“我……”孤影被冤枉的哦,他哭笑不得。
“巩盛,阿盛……”离殊那白的像霜一样的嘴唇,轻轻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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