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殊被巩盛吓得不轻,他哽咽道“这……这是,庞竹让我给你的。”
“你音抖什么?我都还没开始呢?”巩盛笑道接着起身去拿那张字条。
结果那张字条被风吹到烛台旁烧了只剩半截了,巩盛抬手一巴掌打到脸上慢慢滑落下来。
离殊拉好衣服走过来,看到这一幕,他一脚踢到巩盛臀部上,怒道“老子,白忙活了!”
他转身就坐椅子上,巩盛收拾好东西,双手杵在他面前,唯唯诺诺道“信上说什么了?”
“你问我啊?我哪知道。”离殊抬头看着巩盛,给了他一个眼神杀。
“……”巩盛不敢说话了,这事明明就是自己的不对,要不是因为自己的猜疑怎会误了大事。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很久,谁也不肯先低头。最后还是外面刮起了风,离殊冷冷吸了口气,巩盛见状,把自己放在书房的斗篷拿出给他披上,才道“从今日起就入冬了。”
“阿盛…对不起。”离殊抱着他就哭泣起了,巩盛吓了一跳,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而已,不至于这样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能惹离殊成这样,也只有他巩盛。
“好了好了,不哭了。还没折磨你就哭的梨花带雨,要是再玩玩,那你还不得把我给哭死了。”
巩盛抱着他,就像是说笑话似的哄着怀里的小猫咪。
离殊哭的稀里哗啦可是听到巩盛说这话,他像小孩一样哭着哭着就笑起来,他抬手拍打在巩盛身上。
巩盛抱起他重返榻上,巩盛添净离殊的眼泪在他两眉之间,吻了一下,温柔道“是阿盛错了,殊儿不哭。”
“阿盛,你这一次去北漠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了。”离殊明明忍住了,可是他一想月泪珠显示出来的暗示他就忍不住。
“为什么?”巩盛问道。
“你去嘛……”离殊红着眼眶看着巩盛,眼里是道不出的话语。
“主战场在南宸,我去北漠干什么?”巩盛疑问道。
你会死的……
离殊他不知道要怎么和巩盛说,直接说却又不能,这样月泪痕的反噬更为严重。
“我……那我和你一起去。”离殊无奈,他只能缓缓,接着又道。
“你一天在瞎闹什么?那是什么地方?自己心里没点数是吗?”巩盛听了这话,语气加重了几分。
离殊顾不得了,他抬手一把扣住巩盛的脖劲拉向自己,抬头吻在巩盛冰凉而又干燥的唇上。
当两人接着要往下走,却被响起的敲门声打断。巩盛放开离殊,离殊轻轻喘着粗气,他起身开门,却见知㬊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什么时候到的?”巩盛挑眉一问。
“到了好一会了,就随便看看。”知㬊背过身去漫不经心地瞅着被北风吹落掉满地的月季花。
“那你为什么不早早敲门?非要那时候敲?”巩盛白了他一眼。
“这不是您教的好吗?”知㬊笑答道,上一次不就是他带着离殊这样打断他的吗?
“凡人就是烦人,这么小气还记仇。”巩盛小声嘀咕了句,接着道“什么事?”
“噢,离大人。我家那位请您明日去酒楼坐坐,还请赏脸光临。”知㬊恭恭敬敬地对着巩盛鞠了一躬,抬起身来透过巩盛看向离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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