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巩盛抱着离殊,破门而入了城门楼上的房间。
“王爷?”领头的都教,唯唯诺诺地叫到。
“去,把这京城中最好的太医给我找来!”巩盛叫道。
“是。”
那几人,畏畏缩缩地跑出去,长长舒了口气,接着都教瞪了他们几眼,便知道要干什么了。
……
不一会,都教带着大夫踏门而入。
几人刚要请安,巩盛看都不看,直接叫道“不必了,快来看看,不许留一点痕迹。”
他知道他的殊儿不喜欢留疤,也不喜欢痕迹。
“是。”
大夫上前去,看着血肉模糊的脚,他邹眉摇了摇头,旁人以为是医不好了。接着,只见大夫从药箱中拿出一把小刀把废了的肉给他刮下来用废布裹着。
本来刮肉这种方法是很疼得,离殊却迟迟闭着眼睛,脸上无任何变化。
“殊儿,疼了就哭出来,别忍着。”巩盛见了心疼如麻,他不是没有尝到过。
可他却没有得到回应,清理好后。大夫才缓缓开口“大人,这皮肉之苦疼到心里,自然醒;若是连意识都没有了,那与死人无任何关系……”
“你说什么?”巩盛抓住大夫的衣领,红着眼睛冷冷盯着他。
大夫还不怕死,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庸医!给我滚……”他青筋暴起气氛地把人甩出去,转身到离殊面前,抱起他,其他人也识趣立马就出去了。
而孤影也不相信,离殊可是神怎么会……他转身就跑去找辞痕。
少倾,离殊像是才感觉到了疼痛,他额头上大滴大滴的冷汗冒出,他窝在巩盛怀中,他发白了的嘴唇缓缓张开“阿盛,我好疼…你在哪?”
“在这,都在。”巩盛紧紧抱着他,脚不断涌出鲜血。
“抱紧我,我好疼,真的好疼……”离殊泪水大颗大颗的从眼眶中流出来,淌湿了巩盛的衣服。
辞痕听了,他破门而入,他看着血流了一地,巩盛的战袍血水已浸透。
他捏紧拳头,咬着牙,忍着心疼,眼里充满了恨,走向巩盛。
他恨手里没有刀!
“殊儿……”巩盛泣不成声,他嗓子已哑发不出声了。
“主…主子?”孤影靠近下跪在离殊面前。
“殊儿,来把这灵丸吃了。”辞痕从腰间拿出葫芦从中抖出药丸放在离殊手里。
这颗药丸却又滑落出来,他已经疼得没有力气使了,也不想动。巩盛接过含在嘴里送入到离殊嘴里,离殊吃力的把它咽下去,才慢慢缓和了一点疼痛。
“巩盛,为师拜托你去西海白转洞去找白转老妖。”辞痕道。
“好,师父我求求你一定要让他好起来。是我的错……”巩盛把离殊放好,接着转身跪在辞痕面前请罪。
辞痕也不多说话,他绕过巩盛到离殊身边,替他擦拭着眼泪与汗,接着冷冷的眼神扫过巩盛,接着冷冷道“还不去吗?”
“是。”巩盛不敢多说,该低头还是要低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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