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盛笑了笑,看着离殊一脸心怀不轨的看着他问道“我这算不算,你吃醋了?”
离殊傲娇的转头看着半边,不再看他,笑着道“都结婚在一起几百年了,孩子都有了,我吃醋酸什么啊?”
“是吗?是吗?那今天是哪位小花妖闹脾气,害我城里跑到城外去的?差那么一点点,我就……”巩盛刚开始还说的振振有词,后面却又欲言又止。
“就怎样?”离殊抬头问道。
“我就昭告天下说你丢了,让大家看着你就给我逮回来!”巩盛回道。
“巩盛!你才丢了呢?”离殊憋起嘴巴,嘟道。
“是是是。殊儿,你觉不觉得一切都不可思议,儿时的离别,少时的相遇,长大后的陪伴;虽说少时我们经历太多太多的苦了,也埋下了太多的隐患,却也觉得此刻是幸福的。”巩盛突然把藏在心底的话,掏出来对着离殊说道。
“嗯。儿时的离别;少时的相遇;长大后的陪伴,虽然经历了很多,但是奸臣一日不除,我们终归还是不能放心小箐湫。”离殊笑着抬手抚摸着巩盛的脸。
“殊儿,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别一个人单打独斗,我知道儿时我应该保护好你的…”巩盛抱着他道。
接着,雪下的越大了,离殊没有说话了。巩盛看着一片片雪花落在离殊头上,他抬手扒开,拉着他走进长廊里,带他回去。
离殊乖乖巧巧的跟在巩盛身后,然后开口问道“今日你寻陛下做什么去了?”
巩盛不由的捏了捏离殊的手背,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上一次下南宸,若不是离殊为留住自己受了伤,现在已经是自己下落不明了,并不是肆严。
巩盛叹了口气,对离殊说“殊儿,你是不是上次用月泪痕了?”
离殊停下脚步,看着巩盛,眼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憋屈。
离殊红着眼睛,盯着巩盛说道“若是我不用,我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去南宸一去不复返吗?!”
巩盛沉默不语,接着离殊又道“是!巩盛,我为了你,我什么都是自私的,可是你去了南宸你就会被舒明哲与司轩设计陷害,到时候你一去不归,我倒好忍忍就过去了,可是你让小箐湫怎么办?”
巩盛看着离殊,他叹了口气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呢,你这样做身体又是承受不住的。”
现在的离殊体弱多病,没有以前那般的身体健康了。
离殊没有回他,巩盛接着说“明日,我便随他们去南宸了,你留在京城乖乖等我回来。”
离殊听了,他停下脚步来看着一会儿雪就把地铺的白茫茫一片轻轻笑道“他就这么重要吗?”
巩盛回头看着他,疑问道“什么?”
“没什么,走吧。”离殊红着眼睛,直径走过,巩盛抬手揽过离殊的腰,他道“你说什么?”
“我说,肆严在你那真的有那么重要吗?”离殊问道。
“不是,你想哪去了?肆严只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他跟着我有了百年,是我的心腹,只要我一声令下他随时死活。而你不同,你是我的软肋更是我逃不掉的劫。”巩盛放了他,抬手摸着他的脖颈,看着他说。
“我才不信。”离殊抬手握着巩盛的手看着他说道。
“原来还在酸呐啊,呵~你永远是第一位,我担心他只不过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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