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房内的离殊全然不知危险的来临。他还在兴致勃勃的教着圆子写字。
圆子道“大人,你写的字真好看!”
离殊写完,抬起笔来轻轻敲在圆子头上,笑道“好了,快来照着写吧。”
圆子应着声,她过去接过离殊的笔,开始练习。不一会儿,她写好了第一个,离殊看了看,他笑着打趣道“你这字是狗爬的吧……”
圆子她嘿嘿的傻笑,尴尬的抬手抚了抚头,笑道“大人,我还好吧,总比有一些好多了。我是能拿笔的。”
“是是是。”离殊笑着应着。
圆子又抬笔写下一笔,离殊看道“不是这样,是手腕用力一笔带发。”
说着离殊便握上圆子的手,眼睛全神贯注的盯着纸张上。
他想起了儿时,他在元家老宅。与元老太爷练习书法的时候也是这样,元老太爷一把手一把手的教他。
“哟,离大人这倒是很闲情逸致嘛?”巩盛双手环胸走进来靠在门上,怒看着他们这样的亲昵。
巩盛在及克的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与酸竟儿,他冷冷的脸面上挂着一丝僵硬的笑容。
离殊急忙的放开了圆子,他两眼闪躲软道“巩……巩盛……”
“怎么?一天不作,你浑身难受是吧?”巩盛环抱双手看着离殊。
“圆子,你先出去。”离殊愣在原地不知道要干嘛?
“呆在这!不许走。”巩盛冷声道,拉过离殊的手逮过来,离殊的小腹碰在了书桌边,他忍着痛道“巩盛!?你TM又在发什么疯?”
圆子一时不知道是要退要进了,她不敢前不敢退,可怜的她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
“我发疯?到底是谁在发疯?!我就去找元帝商量个事,你TM就能给我跑没了?你长能耐了啊你!嗯?”
巩盛绕过去,将人重重圈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他低头QW着离殊,巩盛特意用手肘挡住。离殊不断挣扎扭曲着身体一边不断发出“呜……”的声音。
圆子刚要回头,一盆冷水浇在她头上,巩盛在接吻的缝隙间冷冷道“不许回头,滚出去!”
圆子听这声音,着实吓人,她道“奴婢告退”
圆子出去后,离殊的眼泪滑落在巩盛手背上,巩盛才放开他。离殊这口气差点没赶上来,他喘着气儿,红着眼睛瞪着巩盛。
巩盛道“你在这样看着我。我把你吃干抹净了。”
离殊听了,他就来气。他抬手推巩盛“滚!给我滚出去!”
巩盛冷冷笑了,他道“让我滚?离殊最近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反了天了!?”
离殊瞅了他一眼,接着抬手推他,要把人推出去。离殊道“给我出去!”
巩盛见离殊还在气头上,他转过身来把人圈在怀里,温柔道“你到底在与我置什么气呢?”
现在巩盛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离殊也不吃这一套,他憋着醋味,憋着气,奶声道“你给我出去!”
巩盛见吼也吼不住,哄也哄不好,他只能采取强制性手段了。
他抱起人,带着往主卧那边走去,往床上一扔。自己跑床上胡扯着离殊的衣服,吓唬离殊。离殊哭得稀里哗啦,双手推着巩盛,他道“巩盛!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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