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伊,他俩怎么了?又吵架了?”槐稔开口问。
“不知道,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替人送东西来的。不过,话说回来,你来这干什么?这冰天雪地的,你冻坏了,萧玖祎发起疯来,鬼界可经不住他糟蹋。”驰伊抱手看着在雪中静静站着的那两人。
“我夫人之事,好像不用告诉你吧?还有,注意你的言辞!”萧玖祎看向驰伊说道。
“尊…尊主…哈,这个…这个当然没必要。”驰伊听着熟悉的声音,他看向萧玖祎大惊,尴尬笑着,刚才的话,他没听见吧?
“怎么?你们鬼界是闲得很吗?那不如给你安排个力气活?”萧玖祎整理着手腕处的衣服,慢慢开口。
“不不不…不用了,我这就回去。”驰伊赶忙离去,这要是萧玖祎这道谕旨下去,那不就玩完了?鬼主可不就知道他在上班时间溜出来玩了吗?
“哈哈,你看看给人家吓的。”槐稔看着远去的身影,打趣道。
“谁让他离你这么近的?这不是他自找的吗?”萧玖祎话刚落,离殊踏雪而来“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
“这个给你,君撷让我带给你的。”槐稔从袖口中拿出一封信,呈递到离殊面前。
“谢谢。”离殊接过信来,看着封面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别太难过,养好了身子,孩子以后总会还有 的。”槐稔安慰道。
“嗯。那还请你帮我转告我师父一声,就说我让他去花界走一趟,去看看那些受伤的人有没有什么需要或者什么问题,麻烦了。”离殊看向槐稔。
“好,自然会。那我们走了。”槐稔话落便拉着萧玖祎就转身。
“来,我背着你走,路滑。”萧玖祎扶着槐稔,道。
“不用。”槐稔道。
“抱着也行啊。”萧玖祎拉着槐稔站在原地,就像是他不愿意,就和自己站在这喝西北风。
“哎,抱抱抱。”没办法,槐稔只能顺着这男人的意思来。萧玖祎打横抱抱起槐稔,渐渐离去。
“嗯。”离殊笑着看着他们远去。
“走吧,我们也回去吧。”巩盛走过来,搂着离殊的腰肢,道。
“嗯。”离殊应声,挣脱开了他的搂抱,自己向前走去。
巩盛的手悬空,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也不敢相信,自己竟把人推得越来越远了。他放下手,回头质问“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离殊刚推开门,听了这语气的话语,像是听了个笑话。他回头,看着他回答道:“不是不待见,也不是不喜欢了。只是你的那份爱,太沉重,我付出那么多,换回来的却只是两个回报:一个是花界被心上之人践踏,一个是孩子死在了心上人之手…”
“这件事能不能就这样过去了?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可你呢?你却一味的活在那件事中,都不会抬头看看现在。人是要往前看的,而不是一味的活在过去!”巩盛彻底压怒不住心里的火气了,他朝离殊吼过去,他发了疯,他发了狂。
“我告诉你,离殊。老子不是除了你,就没有人了。”他解下身上所披的斗篷,一把扔在雪地中,转身离开了玄月宫。
离殊被吓着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他第一次见巩盛发这么大的火,他看着远去的背影,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凉气贯穿到脑子里面。
‘走吧…走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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