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听话好不好,乖乖把药喝了。”巩盛接过离殊手里的药,搂过他,在他额头前钦了一下。
离殊微微颤抖了一下身子,巩盛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紧紧环着他,想把自己仅剩的温柔都给他。
“对不起…我错了,别怕我啊。”巩盛搂着离殊嘶哑的声音在周围响起。
“巩盛,陪我去鬼界找驰伊,可不可以?”离殊这句话说的很轻,说的很轻松。
“找他干什么?他有什么好的?”巩盛抱起他,让他坐到自己腿上,自己埋头在他胸前带着一股憋屈劲。
“我和他没有关系,我们只不过是萍水之交罢了他是孟婆,我是花神,一个喂养失忆魂,一个注入新的生命,说起来我和他只是峦生兄弟而已。”离殊放下了戒备,他搂着巩盛,下额压在巩盛头顶上撑着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像哄小孩子一般。
巩盛趁机把离殊押在身下,双手扣着动弹不得。离殊微微偏了一下头,看向窗外被人打理得很好的月季,他道:“都到了隆冬时节了,在打理的好也不会开花了。”
巩盛把离殊挪到了床里,而自己在他身旁睡下环着他的腰肢,笑道:“我也喜欢它,不管有没有结果。”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离殊听着熟悉的话语,自嘲一笑。笑自己太傻,傻到掏出真心任人践踏……
可许久未听到回声,离殊回头,看着带着笑意入睡的人,他靠在他怀里,抬手把遮住巩盛脸颊两侧的头发往后撩。离殊的手停留在了巩盛脸上,他轻轻抚摸着,害怕把男人给吵醒了。
“老男人,你要是没有听信君撷的话语,不是他的儿子,那该多好啊。到那时候,你便是屠了花界也好,还是让我丢了孩子也好,你也都是我的……”离殊手搭在巩盛脸上,他笑着说,慢慢闭上双眼,泪水便不争气的往下滑落。
两人在醒来时已经落了雪,笼罩住了窗外一株株月季,显得格外憔悴。
“落雪了…”离殊缩在巩盛怀里。
“嗯,冷吗?”巩盛楼着怀中人。
离殊没有开口说话,他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幻想着那可怜的孩子,现在在另一方冷不冷?有没有人欺负他?
“怎么了?有哪不舒服吗?”巩盛见离殊静静躺着也不说话,顿时就慌了,开口道。
“没有,我去外面看看。”离殊穿好衣服,巩盛应声起身为他披上狐裘大衣,道:“嗯,来把这个穿上,外面冷。”
离殊本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在巩盛的强势下,他穿上打开了门,开了门他看见一个身影站在桃树下,他快步走过去。
房内的巩盛觉得离殊的脚步不对,他看向外面,驰伊站在树下,他赶忙穿好衣服,从窗外翻出去,来到离殊身后,高声道:“离殊,过来!”
离殊回头,看了一眼巩盛,又看了一眼驰伊,不知道自己是进是退,呆在原地。
驰伊见了好笑,巩盛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又没有和他抢人的意思,更何况离殊还是他的表哥,他怎会做出如此下流无耻的事?
“殊儿,他要你选一个,你就选呗。”驰伊抱着斗篷,他穿着连帽斗篷外套,站在树下,笑道。
直到槐稔带着萧玖祎走进来,离殊才移动了脚步,走向驰伊,巩盛气得直点头,刚要转身离去。
离殊为他披上了斗篷,他笑道“你为我披大衣,我为你披斗篷,两清了,谁也不欠谁了。”
巩盛低头看着眼前这个人,顿时是说不出来的滋味,他嗓子眼揪疼,像是被人捏住了,说不出话,他就静静看着离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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