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走向台阶去,雪也渐渐下得越来越大了,离殊走到那件斗篷下,蹲下去伸手把覆盖着它的雪擦去,拾起放在胸前,慢慢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感情……
巩盛怒气冲冲的出了玄月宫,去了月事所,向竹墨抱怨,可竹墨却是笑笑不说话,反而是芖秋随手丢了壶烈酒给他,怒道:“喝酒消愁,还有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巩盛没有和她杠,接过酒便喝了起来,竹墨继续写这世间的美好,而芖秋也继续忙自己手里的事,也没太注意巩盛的情绪。
巩盛离了月事所,便不知道该往哪去了。接着,他慢慢随着雪地里的脚步来到一处四处都是鲜花,还有一小个瑶池,瑶池上处还有一个玉立着的亭子,接着他便看亮了眼睛。
一只小狐狸还顶着一双耳朵,远看道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渐渐被这狐狸的舞姿勾住了心魂,可他脑子自然是清醒的,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小狐狸像是知道了有人的靠近,他停下了轻慢的舞姿,回头惊愕地看着巩盛,道:“盛哥哥?你怎么得空过来?不去陪花神了吗?”
“他不需要我。”巩盛明明还觉得这小狐狸还挺可爱,可当他听到离殊时,眼睛没了光泽而是暗了下来。
“吵架了吗?”邬祀看出了巩盛的不开心歪头微笑着说。
“不知道,有酒吗?”巩盛坐了下来,抬手到狐狸面前道。
“有。要多少?”邬祀白了一眼,每次发生不愉快的事哪次不是跑这来喝酒了。
“两壶。”巩盛看着四起的雾,慢悠悠地答着。
“行,等着。”邬祀去拿酒顺道给离殊抱了个信,要不然这家伙一看就是要醉的一塌糊涂。
玄月宫,离殊接道了邬祀的传话,他疑惑道:“小狐狸?怎么了?”
“离殊哥哥,你快来邬世山一趟,把这战神带回去吧,他再喝下去,狐害怕!”邬祀委屈道,这人已经连喝几壶了,再喝下去自己就快破产了,那以后他怎么和芖秋交代?
“哎,你先把他酒给拿了。我随后就到。”离殊叹了口气,无奈摇头。
巩盛大醉,他把邬祀错当离殊,拉着人家不让他走,他抬眼一看,看清了这人长着毛茸茸的耳朵,还拉长了一张黑脸瞅着自己,他怒道:“你是谁?离殊呢?他去哪了?”说着,一掌便给人打了过去,推开了。
“喂,你这老酒鬼,清醒一点!我哪知道他在哪!?”邬祀被巩盛这突如其来的一掌给推到在地,他恨不得伸出魔抓来抓破巩盛的脸,外套都被他吐得好恶心。自己还被他这一掌差点打回原形。
离殊刚好赶到,他把邬祀从地上扶起来,询问着“怎么样?没事吧?”
邬祀逞强摇了摇头,下一秒就成了小狐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离殊看着这么有趣的小孩,宠溺一笑。没了之前的冷漠。
接着,看到巩盛垂头丧气的坐在旁边,已经没了灵魂,人变得昏昏沉沉,傻傻呆呆。他走过去站在巩盛面前语调平缓地问了一句:“头疼吗?”
“滚!别烦我。再吵,我就杀了你。”巩盛没听到是什么声音,只是耳边传来嗡嗡响的声音,他心里本就为离殊不理他而在烦恼,反而这些不知好歹的人一个个来烦自己,让自己更心烦意乱。
“你先看清我是谁!”离殊抬手扶了巩盛一把,语气寡淡的在耳边响起。
巩盛一笑,揪着手便拽向自己。离殊被这一带,自己去了他身下,抬眼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巩盛。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巩盛顿时清醒了一些意识,他看清了眼前的人,放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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