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很讨厌血衣澜?”直到她出声,我才发觉认错了人。是娴娀,是她。难怪,娴娀是盛无涯的。
“遇人不淑,让你笑话了。”我对娴娀没什么坏印象,恐怕是因为她好看?实际上更多的是因为她是南宫宴做出来的吧。
“我受他所托来看你…”
“来看我死了吗?还请你转告他,我顾某人谢谢他。”我打断了娴娀的话。因为关心我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想听,这都是迟来的,这全都是赎罪,我有权利不接受。
“张嘴。”娴娀站起,手里兴是捏了个丹药凑到我嘴边
“……”我紧闭牙关沉默不语。她似乎是不相同我多浪费时间,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伴随着咔吧一声,我的下巴被她拽的脱了臼。无可奈何的被动张嘴,由着她塞了丹药。
“主人快到了…你好生坚持。”她说完,轻飘飘的走了。门没关,换了些新鲜气体进来,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肺部开始剧烈疼痛,连着咳咳很久,好像应该是喀出血了。
又有人进来,恐怕也是来抽我鞭子的。还没动呢,胸口骤然剧痛。然后是肉烧焦的味道。那个形状,是烙铁。
那人沉默不语的将烧红的烙铁压在了我的胸口,像是要将我整个人烫个洞穿。我咬着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或许是没力气了吧。
而后,烙铁被砰的一声摔在地上。那人抓下了我的眼罩。
忽然有光亮进来我还有些无所适从,眨了眨眼眯着看了他一眼。盛无涯,果然是他,他果然没那么容易死。我看了看他的脖颈,完好无损。
“你的眼睛很配她,虽然这样很对不起南宫兄,但是真的太合适了。抱歉哦,可能会有点疼。”他说着,手掌覆了上来。伴随剧痛,我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了。
从眼眶里流出来的,是眼泪,还是鲜血?我已经无法分清了,再也无法分清了。
“盛无涯,你迟早有一天,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在盛无涯给我把眼罩重新带上的时候,我咬牙切齿的说着。
“小美人莫要心急。侍我复活了我的阿卿,绝对会治好你的伤口,将你还给南宫兄的。哦不,不对,我会把你们两个葬在一起的。”
“疯子。”
“多谢小美人夸奖。”
我怕是无法熬过这个寒风刺骨的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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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宴得知消息的时候怔了怔,而后夺门而出。他是冷静的人,没有被情绪所侵扰。他带上叶紫苏,跑去南海找了林客。
凤凰,可日行千里。这是最快的办法了,就算如此,到达陵墓沙洲城,也还得五天时间。
自那天之后,我没有见过血衣澜了。或许他来过,但我什么都不知道。
兴许是因为眼睛被挖走的缘故,我的听力,嗅觉都在慢慢退化。现在,就连他们抽鞭子我都感觉不到疼痛了。我还活着,就是娴娀每天一颗丹药吊着。倘若没了她,我早就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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