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的假惺惺吧。全都是,计划好的。血衣澜,你让我感到恶心。”我笑道,伸手握住箭身用力折断。就光是这么小小的一个动作,就已经耗费了我的全部气力。现在想想,许是那炉鼎里加了迷魂香。
“我…你何必如此。”他顿了顿,伸手去按我的肩膀。我知道,那里在源源不断的渗血。可他的动作,根本无济于事,甚至,把箭矢还往里推了点儿。
“不逃,被你们抓回去割下头挂在树上当风铃吗。可笑,血衣澜,我希望你不要后悔成为血衣澜。”说完这句,我的意识已经模糊到不行了。在闭上眼睛的前一刻,我似乎是看见他的嘴动了动,可我,什么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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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能言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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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没有及时出现,所以商和角急得团团转也还没忘记我的嘱托,商骑着墨玉马儿,飞一般的冲出陵墓沙洲城。没有人拦他一个也没有。
陵墓沙洲城像是一座埋在暴雪之中的死城。没有一个人在外面闲逛,连猫狗都没有。整座城安静的很,几声乌鸦的鸣叫,给这座城填了不少诡异气息。
城塔那边联系不上我,自然而然的没有办法通过我建立传送法阵将南宫宴穿送过来。得知消息的默林和叶紫苏一并商讨了对策后对南宫宴说
“她出事了。”
我被关在一个又闷又臭的地方,漆黑狭小的空间让我感到十分压抑。看样子应该是地下室什么的,没有窗,唯一一个通风口就是那个矮小的铁框。
我不知道到底是地方臭还是我肩膀上的伤口臭。两天过去,没有人来给我治疗伤口。反而蒙上了我的眼,将我用铁链牢牢捆绑在木架之上。在我的四肢和躯干大穴内插入粗长的钢针,阻塞我的大周天运行和血液循环。
此来,本就伤口不爱好的我更加难以治愈。
我只知道每过大概四个小时就会有人进来用沾了水的鞭子抽我,问我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那些问题我算都不知道,倘若我闭口不言,他们会更加用力。
在我疼昏过去后,他们用盐水将我泼醒,继续折磨。
我心里已经喊了无数遍南宫宴的名字了,他还不来救我,可我,已经快要死了吧。
我虽然被蒙着眼睛,但是我知道的,外边的雪没停过。不然怎么会水泼在我身上,不久后就冻成冰了呢?我怕冷,如今冻习惯了,好像也就那么回事。
脚步声近了,我知道是谁。
血衣澜身上的酒香我从来不会认错
醉太白
“你来看我笑话?还是…也想来抽我几下。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得赶紧,不然…咳咳咳咳…,不然我没准明天就死了,你只能抽尸体了。”我已经没力气笑了,我想低头,却发现脖颈也被牢牢嘞着,这样子真的太难受了。
我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他只是默默地走进来,在我身旁烧起了一盆炭。这是这几天里鲜少的热气,让我好不容易被冰冻上的伤口再次融化淌血。
他沉默着,我便也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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