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轻笑。反观高远桥,先前疑心黄粱儿戏路线,如今得了承认,当即心口一闷。
行了半日,路上便有了追兵的踪迹,想来斛朔发现使臣不见后就即刻飞鸽传书沿途各城加强守备,各城也陆续张贴出了刘煜和御史大夫的画像。
刘煜望着城墙上的画像,笑了笑,仿佛为了印证一般,还偏头瞧了瞧高远桥,道:
“不敢恭维。”
高远桥:“八……少爷瞧着更显老些。”
黄粱听着二者的打趣,难得勾了勾嘴角,目光在画像与两人之间周旋,笑意不减。黄粱微微侧了身,同身侧人交代:“这城是座孤城,若要借道,必要入城。待会儿,你先行入城,在城中采买些胭脂水粉,再想法子送出来。”
王谌愣了愣,上下打量着黄粱,身量不高,皮肤虽算细致,却总一副蜡黄无力的样子,有些难以置信:“胭脂?水粉?您?”
黄粱瞥了他一眼,王谌便知自己多想了,低头道了声‘是’,随后讪讪往城门走,谁知还未挪动脚步,便听黄粱面无表情地加了一句,加训。
王谌不敢反驳,极为憋屈地往城门接受盘查,见了守门的士兵又换上一副没事人的模样。高远桥偏头朝刘煜嘀咕了一句,
“黄将军颇为……”
恰逢黄粱转身,
刘煜:“颇为?”
高远桥硬生生将已到嘴边的‘小气’改为:“颇为尽责。”
黄粱、刘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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