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规矩,敖登格日乐是要每日去向纪若芸请安的,可纪若芸病的实在太重,不好见客,除她嫁给齐昭的第二日强撑着喝了她敬的茶以外,再没见过敖登格日乐。
敖登格日乐(曲星):中原女子都像王妃这样娇弱啊?病了这么久,还没好。
风怜正好进来给她送东西,闻言皱了皱眉:
风怜:曲良姊!
敖登格日乐知道自己又忘了规矩,吐了吐舌头,阿爹说的没错,中原人就是规矩多。
不让她说王妃,那个和她一样是妾的侧妃,她总能问一问吧?
敖登格日乐(曲星):风怜姐姐,那个侧妃是怎么回事啊?
她着实很好奇,从那些人的只言片语中,她能了解到齐昭很喜欢那个姓顾的侧妃,到底是哪种程度的喜欢?既然喜欢,怎么不带着她一起走呢?留一个弱女子在危险的长安。
阿爹还是对的,中原人的事情,真复杂。
敖登格日乐的汉话说的还不是很利索,风怜听了半天才明白她问的是霁月,顿时有些沉默了。
按理来说,她该像十一殿下那样讨厌霁月,毕竟若不是霁月,他们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等地步,可内心深处,她居然有些认同霁月。
毕竟殿下对阿月做的那些事情……先是强占了她的身子,又将她囚禁起来,没日没夜地折磨,琳琅每每和她谈起,同是女人,都觉得惊心。
真正看见霁月身上那些怎么也遮不掉的痕迹时,她马上就掉过眼睛,不忍再看,真不知阿月是如何挺过去的。
但这些不能给敖登格日乐说,思来想去,风怜也只说:
风怜:曲良姊还是莫打听了吧,现在那位侧妃,是个忌讳,谁也不能提起来。
敖登格日乐(曲星):啊?不是殿下很喜欢吗?怎么就成忌讳了?我阿爹就很喜欢我阿娘,阿娘可不是赤狄的忌讳。
敖登格日乐不解地问。
风怜:殿下确实很喜欢她,可正因此,她才成了殿下的忌讳。
能不喜欢吗?自她开始服侍齐昭,就听他念叨了好几年的宋怜安,后来她得知阿月便是那个宋怜安时,她一点也不惊讶,殿下对阿月那样好,阿月对殿下一定很重要。
刨去那些龌龊事儿,殿下对阿月温柔极了,若不了解内情,哪个女子不会羡慕阿月?
但……
她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能一边继续尽曹王府女官的职责,一边默默替阿月祈祷,祈祷她在长安,一切顺遂。
敖登格日乐(曲星):我还是不懂……但是不能说她,是吧?
风怜:良姊聪慧。
敖登格日乐(曲星):尤其不能在殿下面前提她,对吗?
风怜:是。
殿下想的肯定也比她复杂,明明霁月如今是个忌讳,但风怜还是不少次看到他拿着阿月的东西和画像睹物思人。
感情这个东西,谁能说得准呢?
敖登格日乐(曲星):那……我问最后一个问题,她叫什么名字啊?
风怜:(犹豫了一下)顾沛凝,也叫霁月。
敖登格日乐(曲星):顾沛凝……霁月……等等,我是星星,她是月亮,我们会不会很投缘啊?
风怜:会,凝妃娘娘待人很好,只要你不惹恼她,她就不会对你怎样。
敖登格日乐(曲星):哦……那真期待见到她的那一天啊。
这些人不说,那个顾沛凝总能为她答疑解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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