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下了一天一夜,仍不见有小的趋势。于是顾寒山带人找个地方挖了坑将人匆匆埋了。
赶回来的时候正好天亮,若不是知道,只怕还会以为顾寒山是是带着属下去杀完人之后抛尸了。
顾寒山:去给他们每人端碗姜汤,喝了驱驱寒。
长竹:是。
长竹给那些回来的士兵每人都盛好了姜汤,顾寒山见众人都在喝着,自己也正要端起碗要喝的时候,千机阁传来了消息,还是加急信函。
顾寒山:你在这看着,我去处理点事情。
顾寒山擦了擦手,才接过来,关好房门,信上的第一句就让他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遭了雷击一般。
怎么,怎么会……
不,这一定是假的,这不是真的。
顾寒山看着信件,迟迟缓不过神来,他没想到,他一向信任的兄长竟然会在他背后捅这么一刀,这一刀,险险的扎在他的心口上,痛的他喘不过气来,痛的的无法呼吸。
顾寒山:不,这一定不是真的。
顾寒山安慰自己,于是深吸几口气告诉自己不要慌,可是他越看下去,越是觉得心里越发寒凉,从头到脚让他觉得无一不觉得冷。
他想起之前他父亲告诫自己不要和辰祚走的太近,他还以为父亲是多此一举,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现在,他还能回头吗?
君然:子轩,在吗?
君然敲了敲房门,顾寒山将信件放好,努力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给君然开了门。
君然:你怎么还没换衣服?一会儿别受了凉,到时候喝药的是你自己。
顾寒山:嗯,方才有点事。还没来得及换。
顾寒山说到,声音有些低沉。
君然: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顾寒山:没有,我先去换个衣服。
顾寒山于是去一旁换衣服。即便他再磨蹭,也是不一会儿就换好了。
君然:脸色这样差,你这两天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顾寒山:嗯。
顾寒山嘴上应着,不过心里仍是还在想刚才心函上的内容——辰祚手下有一御卫军,不同于别的军队,是辰祚的私兵,只为皇帝办事,且穿着武器皆是最好……
现在再看那衣角,分明就是那日他见那人身上所穿的衣料!
君然:子轩,子轩?
顾寒山:嗯。
君然: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喊了你几声你都没答应。
顾寒山:许久没有蘅光的消息,倒是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君然:他好歹也是千机阁的主上,这点事情还是能办的好的,这点小事不必挂心。
君然:倒是你,这两日偏下着雨还要跑出去,到时候别又不肯喝药。
顾寒山:知道了,啰啰嗦嗦的,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唠叨了。
长松:少爷,属下听长竹说您刚才没有喝姜汤就上来了,属下给您端上来一碗,您现在要喝吗?
顾寒山:进来吧.。
长松手里端着姜汤,碗盘还放着一粒桂花糖。
君然见顾寒山喝了姜汤之后便走了,顾寒山含着糖,却也觉得是苦的,从心里苦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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