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松:少爷,这是您白天让属下带来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顾寒山用过晚饭后,长松将白日里顾寒山收起来的那些东西都拿了进来。
蓦的,那个哨子引起了顾寒山的注意。是了,钟山公一向清廉,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哨子是用上好的墨玉雕刻而成,且不说钟山公不会收受贿赂,即便是对子孙宠爱,也断然不会给这种东西,那么这哨子,想必就是贼人掉落的?
君然:还在看。
顾寒山:嗯,总觉得这事情处处都充满了蹊跷。
顾寒山摩挲着手中的哨子,思绪万千。
君然:钟山公的邻家那天正巧都去了寺里,不过如果有人,怕是也会被灭口。
顾寒山: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研究了一晚上,顾寒山只躺了三个时辰便起了身,脑中的疑虑实在是让他毫无睡意。
尤其是那一小条衣角的碎步,让他越发疑惑,他总是觉得那东西十分眼熟,可是到了嘴边他又说不上来了。
清早顾寒山一起床,就看到瓢泼大雨倾盆而降,豆大的雨点砸的人脸上生疼。就连窗子也被雨点砸的“嘭嘭”作响。
君然:你出去了?
顾寒山:嗯。
顾寒山喝着君然给他的热茶,一口热茶下肚,整个人都暖了不少。
虽然穿着蓑衣,但禁不得外面雨大,身上的衣衫也被打湿了大半。
君然: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顾寒山:你记不记得那日在钟山公的府邸的时候,有间屋子是上着锁的。
君然回想了一下,确实,他记得在西南角有间屋子确实是上着锁的。
君然:所以你刚才就是去了那间屋子?
顾寒山:对,昨日派人去做了一把钥匙,今天拿到了就去试了试,没想到,竟然能打开。
顾寒山掏出怀中的纸包,打开油纸包,里面是钟山公的往日来往信函,和一封奏折。
君然:你在哪里找到的?
顾寒山:密室。
那西南角的屋子原是一个柴房,可没道理一个柴房锁着,别的房子都开着的道理,于是他才叫人去配了钥匙,没想到打开之后竟然在里面发现了一间密室。
顾寒山:从此愿远离朝廷,告老还乡……
顾寒山看着这封奏折,发觉钟山公早有退隐之意,不过似乎是辰祚不大愿意让他辞官,所以才一直拖着。
这总不能是钟山公要告老还乡,辰祚不愿意就给杀了吧?
君然:线索还是太少了。
顾寒山:现在我们手里的东西就只有这些信函,奏折,一个哨子,衣角,还有一个剑穗。
仅凭这些想要调查到凶手是远远不够的,而且现在又下了大雨,许多痕迹都被雨水冲刷,怕是一点也不剩了。
君然:那些尸体还是尽早掩埋为好,不然,怕是会生了疫症,那就难办了。
顾寒山:嗯,待雨小一些,我带人去埋了。
顾寒山坐了一会儿,于是转身去屏风后换身上的衣衫。
顾寒山:芜泽,你叫长竹给我拿些热水来。
君然:好。
君然也觉继续待下去有些尴尬,于是唤了长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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