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祚,你既然不信我,又何苦骗我?
顾寒山想起来之前辰祚与他相处的一幕幕,原来,原来竟都是在骗他……
长竹:少爷,您现在要用膳吗?
顾寒山:不了。
顾寒山心烦意乱,此时哪还有心情吃得下去。
顾寒山:算了,拿一坛酒来。
长竹拿来了酒,顾寒山举起坛子就喝,辛辣的酒水呛的他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
只是不知这是被酒水呛的,还是他自己流的泪。
长竹:长松,今日少爷都去干什么了?
长松:就去把钟山公家的那些遗体掩埋了。
长竹:没了吗?
长松:没了啊,怎么了?
长竹:刚才我问少爷要不要用膳,他也不吃,现在正一个人在屋子里喝闷酒。
长松思索了一下,埋完遗体回来,少爷还没这样,好像是方才千机阁的人传来了消息……
对了,千机阁,莫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过这也不是他们能够插手的。
长松:或许是这些天太压抑了,你一会儿给少爷备写醒酒茶。
长松:那我先去处理一下别的事情。
长竹:好。
长竹去给顾寒山准备醒酒茶,长松也去处理顾寒山之前交代他的事情。君然来的时候,顾寒山的门外没有人,他敲了几声门,见顾寒山未应,于是就直接退了门进去,便看到顾寒山伏在桌子上睡了。
君然:子轩,子轩?
君然轻拍了拍顾寒山,然而顾寒山只是皱了皱眉,连动都没动弹一下。
君然无奈,于是将顾寒山扶了起来,准备将他扶到床上。顾寒山整个人都被他搂在怀中,鼻间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君然的脖颈,让他不由得顿了一下。
君然:子轩。
顾寒山仍是没有应他,君然将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回了自己房间。
子轩的腰肢可真细,他想。想到刚才顾寒山和顾寒山的接触,他倒是耳根微红。
他之前与顾寒山接触,也没有过这样,今天这是怎么了?
夜里。
顾寒山屋内的窗子被风雨吹开,顾寒山本就醉酒,经风一吹更是头疼。他关好窗子,仍觉屋内越发寒冷。
长竹本是要给顾寒山送醒酒茶的,叫了几声顾寒山没有应他,才发现他此时正发着高热,额头滚烫。
长竹:君少主,您睡了吗?
长竹连忙去拍君然的门。君然本来睡的就晚,又睡得轻,听长竹一敲门,只着了中衣就开了门。
君然:怎么了?
长竹:我家少爷发了热,怎么叫都叫不醒。
君然连忙去顾寒山的房间,连药箱都没顾得拿。
君然:怎么烧成这样?
君然触及顾寒山的手指,便觉热度高的吓人。
君然:拿水盆和帕子来。
长竹连忙去拿,给顾寒山敷上帕子。
君然:我去配药,你在这看好。
长竹:是。
不一会儿,君然就配好了药,又回到了顾寒山的房间。
君然:我来看,你去梓珏那看看药熬好了没。
长竹连忙去找梓珏,房间顿时又只剩下了顾寒山和君然两人。
房间里,只剩两人的呼吸声,顾寒山的呼吸声略显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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