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迫尚公主,王泽妤被迫入宮,这俩人之间的关系,直接就从青春恋爱剧晋级成了家庭伦理剧。
接着江皖又非常快速的移开视线,桓清平现在估计想把江皖生吞了,维持剧情之前,起码也得保住小命。
王晏之身旁是板着个脸的谢晔,王晏之是文臣之首,而谢晔是边疆大功臣,二人一文一武,并列太子翡之后。
即便是立后大典,谢晔也没什么多余的波动……不过,他似乎是有点不高兴?
江皖:不高兴才好,他要是高兴了,我还不舒坦呢。
这种叛臣贼子,最好天天不顺心。
江皖心里暗自叫好,然而谢晔怕是有什么读心术,他的目光越过重重人海,直接与她对上了。
然后,江皖看到他微微侧了下头,神色晦暗不明。
许是常年征战沙场的缘故,以至于谢晔身上的戾气也较常人重三分,即便在这艳阳天里,都有几分森冷之意。
江皖还沒来得及压下自己因幸灾乐祸上扬的唇角,就被他逮了个正着。
江皖:……别看我别看我。
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为了缓解尴尬,江妩故作不适的清了清嗓子。
这番举动倒把另一个人给引了过来——
秀雅的青年如同稀世美玉般,其容宛若一幅山水墨画,郎润淡远,霞姿月韵。与此同时,他的眉间又仿佛笼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呵气成霜,无一处不踪朗、无一处不俊秀。
更让人在意的是他身上那服气质,既有儒士的秀雅,又有狂客的潇洒。
收放自如,自在逍遥。
这是一个连骨头里,都散发着墨香的文人。
他和谢晔并肩而立,二人眉目中几分相似,气质却大相径庭。
江皖:这居然和谢晔是一个爹妈生的……基因还真是强大。
此人正是洛城四大名门贵公子之一,大将军谢晔的胞弟,也是当朝主掌刑罚的中尉郎——谢昼。
不出意外,也是王泽妤未来的裙下臣。
江皖:高危人群,远离最好。
江皖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的实在是太短,以至于完全漏掉了青丰眼中的帐然。
那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掙扎,到最后,只剩下一片虚无。
谢昼:她的眼里果然只有大哥。
接下来是受封宝印,锦盒中那枚凤印曾经都由江皖保管,如今却落到了王泽妤手上,仔细想想,江皖还有点不舍得。
江皖:算了算了,别说这凤印了,以后帝玺都是人家的。
大太监:(扬声) “礼成——”
江皖与太子翡对视一眼,上前一步,敛眉拢袖,伏身叩拜。
太子翡:“陛下万岁,皇后千岁。”
江皖:“陛下万岁,皇后千岁。”
一语落下,是如排山倒海般的叩首之声。九天阊阖开宮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东雍帝:“诸卿平身。
接下来便是外臣觐见献礼,送故主簿手执卷轴,立于大殿前宣读。
送故主簿:“宣岭南使臣觐见——”
江皖:岭南……?
话语未落,一道红衣人影跃入众人的视野当中。这是个极其漂亮的少年——他的容貌有种雌雄莫辨的美丽,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红,艳极似妖。
少年的长发被黑色的缎带高高束起,身上的红衣比火焰还要炽烈。
这种艳色正如他的长相般,极具攻击性。此人是岭南的大祭司,更是南部所有人民的精神领袖。
在岭南,他的尊号远超圣人。
千百年来,岭南一直传承着自己独特的文化和信仰,百姓安居乐业,男耕女织,极少涉足中原。
所以就连东雍帝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岭南大祭司会亲自赶来洛城祝贺。
江皖:这都是女主的功劳啊。
天烛:“天烛闻东雍帝君大婚,特来献上由天纹之页编织的图腾一卷。”
天烛:“望帝后永结同心,东雍福运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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