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翡:(极力压抑咳声)“我是太子,他不会杀我。”
江皖:“这时候你还要用这种自欺欺人的话来骗我吗?”
太子翡是江皖穿越到现在,唯一一个真正呵护她的亲人。
江皖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后来无论遇到什么样的磨难,他始终挡在她的面前。
就连在东雍帝虐打江皖的时候,他依然将江皖护在怀里。
太子翡和其他人不同,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真实存在的。
在这虚幻的世界,唯有太子翡能带给她最真挚、最眞实的爱。
江皖:(哀泣)“他会杀了你……他会杀了你!”
无论如何,江皖都不能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江皖:“我要带你离开·····”
江皖半抱半拖着他的身躯,手脚并用的向殿外爬去,她浑身抖个不停,倒下去,便再次爬起来。
江皖从未感觉这条宮道如此之长,长到永无尽头。
爬到最后,她的手脚全都麻木了。
江皖费力的抬起头,在半拢的宫门中,对上了一双幽如深潭的眸子。
少年模样的权臣,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他的眉目间沒有半分怜悯,有的只是无关紧要的冷漠。
一眼,便让江皖如坠冰窟。
江皖:“啧。”
越不想提起的东西,就越要往脑子里钻。
发髻上的珠钗晃的江皖心烦意乱,她跌跌撞撞的向前走着,待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昏暗的宫殿前。
江皖:这是哪里?
夜晚的皇宮本就难辨,即便是在此侍奉半辈子的老太监都不一定找准宮道。
江皖:“好像……迷路了。”
江皖又往前走了几步。
恍惚间,江皖好像听到了一段隐隐约约的哭声。
江皖:“??”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
江皖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江皖:停停!
江皖:再想下去真要先把自己吓死了。
那声音直叫江皖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就在此时,江皖突然注意到殿内一抹飘忽不定的光。
江皖:这里还住着人?
江皖拎着裙摆,小心翼翼的爬上殿外的台梯。
最后江皖又扒住窗檐,控制不住好奇心的往殿内瞄了几眼。
屋内布置对江皖来说并不陌生,她这是气的昏了头,竟误打误撞来了东雍帝的长生殿。
江皖:晦气。
平日里疯疯癫癫的东雍帝伏在桌案上,他肩膀抖个不停,哭声似乎是从他那里传来的。
江皖:又犯病了。
江皖内心无波无澜,甚至还有几分鄙夷。
别说东雍帝哭两声,就算他把眼珠子哭瞎,江皖也不会有一丝动容。
江皖:他这样丧心病狂的畜牲,活该暴毙。
烛火葳蕤,灯光窜起寥落火星,映出桌上一方光亮。
借着这光,江皖看清了桌上的画像——
画中人头戴珠钗,身罩兰花披帛,淡雅中又不失华贵。
她生的一副好相貌,眉如远山,唇若丹霞,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只是这个人……怎么那么熟悉?
江皖:!!
江皖脚下一抖,整个人从台子上翻了下去,好在台子下面是一片茂密的草丛,有了这层缓冲,江皖才沒摔的太惨。
江皖:我的老天……
那张脸太熟悉了,简直熟悉到了陌生的程度——每当江皖对镜自揽时,她便能看到那张脸。
江皖:那是我??
江皖回忆起刚才看到的景象,深更半夜,东雍帝对着她的画像流泪·…简直毛骨悚然。
江皖:这是什么恐怖片现场啊啊啊!
江皖又是惊惧又是厌恶,她强压住反胃的冲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长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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