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悠悠走后,楚家曾三番两次地派过人来讨要说法,却都不了了知,无人知晓其中内幕。可皇帝听闻这事后,却是大发雷霆,也不知最后江尚书对皇帝上了什么密折,反正就是放下了这门亲事,还提携了江修铭一番。
江泞自从知道身世后,就整日待在泞晏阁筹谋划策。这不,正和下属布署,计划着怎样赢得江修铭信任带他去春日宴,以便将来能入朝讨个仕途。
三日后,宫里会举办春日宴,专门宴请贵族子弟玩乐。实际上,皇帝另有打算,他想趁此机会相看相看天朝国这些所谓的国之栋梁,好为日后作一番打算。
江家两兄弟此刻都大汗淋漓,江浦云一脸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不甘示弱“兄长,我们再来一场,我不信我连你三招都接不住。”
“浦云,输便是输,若是在外,你现在可就没了性命。”江意疏谆谆教诲着这个不成器的弟弟,面上也闪过一丝阴郁。
同是一母之子,可沈奚玥却更喜欢这个天天闯祸的弟弟,难道就因为自己不如他嘴甜会讲话吗?好在浦云对比不甚在意,待自己亲近又恭敬。
“兄长,这不是知道你不会伤了我嘛。”一扫之前的狼狈,随手将兵器扔至一旁。双手擦过衣袖,憨笑着扯住江意疏的衣角撒娇。
“也罢。不过只是十六七岁的小孩子,也不懂这些道理,以后再慢慢教吧。”江意疏抚额无奈地径自说道,对这个小他几岁的弟弟总是有几分宽容。随即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这两天先别急着出去玩乐,晨起记得来我这练练剑,三日后的春日宴得好好把握住。”
“啊,兄长,能不能不练。我想睡懒觉,真的不想晨练啊。”拉着一张可怜脸望向江意疏,弱弱地说。
“不行,必须来。起来,继续练。”声调很冷,不容置疑。
不足半刻,江浦云全身是轻轻重重的外伤,渗着血滴落到地面,十分吓人。此刻,正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脸色惨白,“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认输,我认输。”。而这边,江意疏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前些日子旧伤才好,全身星星点点地也布满了殷红伤痕。他虽比江浦云武力高些,但耐不住要时刻注意着江浦云,出手重了怕伤到他,轻了怕起不到训练的的效果。
“好了,先起来,等会儿我给你擦——(药)”江意疏正说着,远处猛然间传来一声惊呼。听此熟悉的腔调,身体陡然一颤,本就发白的脸更青了。
“天呐——,这是在干什么?受了如此重的伤?”沈奚玥匆忙从门囗跑来,完全忽略了大家闺秀应有的端庄。
江意疏强忍身体的不适,恭敬行礼,“回母亲,我们刚刚在切磋武功。”
一听这话,沈奚玥就怒斥,“切磋,哪有这样切磋的,往死里切磋吗?你明知道你弟弟体弱,难道非要把你亲弟弟弄残疾,你才安心吗?”
沈奚玥本就不喜欢这个冷漠疏离的长子,更何况要不是因为生他时难产,自己也才不会落下个体虚阴寒的毛病。这才导致后面两胎为了养护好,不仅吃尽了苦头,还在生产悠悠时,走了趟鬼门关差点丢了性命。
更是取其名为‘意疏’,情意疏远,无论亲情、爱情、友情,皆如其名。这无疑是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最大的恶意了。
不过,这始终是埋在沈奚玥心里的秘密。像往常,她绝不会如此,母子间面子上得过得去才行,所以至今也无人觉察出来。今日是见了最心爱的小儿子受伤不起,这才没控制住情绪发泄了出来。
“母亲,别生气,也别怪哥哥。是我技不如人,更何况刀剑无眼,切磋受伤很正常的。”江浦云连忙起身,困难地跛步靠近她,安慰并反驳着沈奚玥,他也诧异母亲今日竟如此不顾礼节,心里暗暗猜测许是出了什么大事。
“你闭嘴!问你兄长呢。”沈奚玥狠狠扫了一眼江浦云。
登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