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茶里茶气的发言叫步颦心疼不已:
步颦:“你放我下来,我跟兄长说。”
亓官陵:“来,小心。”
亓官陵温柔体贴地扶着步颦。
步颦:“时辰尚早,兄长怎么不去批折子,而在这里?”
她摄政那会儿,这个点都还在御书房呢!
步以阑:“可是、可是你和别的男人出去了,兄长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哪还看得进去奏折……”
自家养得水灵灵的小白菜被猪拱了,他这心里实在难受。
步颦:“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我夫君,北朝景王亓官陵。”
步颦:“你不准凶他。”
步以阑:“可岁岁你如今不是代战公主了,你是长乐公主,他算你哪门子的夫君?”
步以阑看步颦护着亓官陵,心里就越发不爽:
步以阑:“你不准再和他来往了。”
步颦:“凭什么?”
步颦当即揪住了亓官陵的衣角不放:
步颦:“我和他在一起威胁江山社稷了吗?我祸国殃民不早朝了吗?我贪图美色下降头了吗?”
步颦:“我没有。”
步颦:“你凭什么不让我和他在一起?”
步以阑:“岁岁!”
步以阑低声呵斥她:
步以阑:“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好说这种话,公主礼仪学到哪里去了?”
步以阑:“你回留殿去,兄长派人送景王殿下回驿馆。”
这下亓官陵不爽了。
看不惯他可以,说岁岁不行:
亓官陵:“不是大舅哥,她说什么了你就说她没有公主礼仪?”
岁岁这发言,很明显吸取了他的精髓,非常优秀啊:
亓官陵:“本王就觉得她说得挺好的,条理清晰,逻辑分明,言语精炼,气势如虹,值得表扬。”
步颦:“就是就是。”
步颦小声附和:
步颦:“凭什么你以前喜欢苏清瑶不让我说,我和他在一起你就要管?”
步以阑:“苏清瑶的事情是兄长不对,”
步以阑深吸一口气,打算讲道理:
步以阑:“兄长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步以阑:“但你和景王真的不合适。”
步以阑:“你和景王这一段,根本就是孽缘。”
步以阑:“当初送你和亲是因为形势所逼,迫不得已,而如今两朝疆线已经和平,百姓安居乐业,大势已经稳定,”
步以阑:“这段孽缘也该就此斩断,再也不提。”
亓官陵:“放屁!”
亓官陵直接一句粗口打断步以阑。
亓官陵:“我们八字合出来可是大吉!这怎么是孽缘了!”
分明是天作之合,金玉良配!
步以阑:“可是景王殿下,你平心而论,你身边的位置真的适合岁岁吗?”
步以阑反驳道:
步以阑:“她从小千娇万宠、无忧无虑地长大,若非你北朝秦相化名薛远树做了她的先生,她对权谋的了解就仅限于我与夫子跟她随口提及的江湖风云、政局变幻,”
步以阑:“她根本只是个爱玩爱闹也活泼爱笑的小姑娘。”
步以阑:“可你是北朝第一权贵,你注定逃不脱北朝皇室的夺嫡厮杀,你的下属、你的王妃都将要面临来自四面八方的危险。”
步以阑:“这是岁岁做南朝嫡公主所不用面对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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