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陵:“郎君……”
亓官陵哽咽着重复这个称呼。
步颦这才发觉他的不对,慌忙取下他的面具。
面具下,亓官陵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泪痕。
步颦:“亓官陵……”
步颦:“你、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
她跳惊鸿舞给他看是表心意的,怎么把他弄哭了……
亓官陵:“爷不知道。”
亓官陵也是这才察觉,他居然掉眼泪了。
慌忙把步颦放到地上,他伸手揩去眼泪。
亓官陵:“就莫名觉得,等岁岁这声郎君等了很久。”
而且听她唤了一声“郎君”,看她跳惊鸿舞的恐慌就莫名被压了下来。
哪怕他甚至还没搞明白,这恐慌源自何处。
步颦:“这个……之前随北朝礼仪叫的你夫君嘛,你要是喜欢听我叫郎君,我以后就改叫郎君。”
就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哭鼻子嘛。
亓官陵:“岁岁,”
亓官陵把她抱进怀里:
亓官陵:“别离开爷好不好。”
他突然而来的乞求卑微而深情,让步颦有些不明所以。
但步颦还是回抱他:
步颦:“我不会的郎君,我会陪着你的。”
她一遍遍地、耐心地重复着她不会离开他的誓言,直到他的情绪平复下来。
步颦:“天色晚了,我们回宫?”
亓官陵:“好。”
步颦:“嘶——”
才走出两步,步颦就倒吸一口凉气。
亓官陵:“腿疼?”
亓官陵想起,步颦在灵犀台上跳了一个凌空转,那个舞蹈动作很伤腿的。
步颦委屈地点头:
步颦:“嗯嗯。”
当世几乎没有女子可以完成凌空转,她冒险一跳,虽然完成了,却有点扯到旧伤。
亓官陵蹲下去:
亓官陵:“上来,爷背你回去。”
步颦一点没客气,立刻趴上亓官陵宽阔而温暖的后背。
而且不忘撒娇示好:
步颦:“郎君真好。”
亓官陵无奈地把她往上托了托:
亓官陵:“……你还真是用美人计把爷拿捏死了啊。”
她这么娇娇软软地撒娇,哪个男人遭得住。
步颦在他背上笑得张扬明艳:
步颦:“那当然了,我好歹也是美貌冠京华的嫡公主耶,我的美人计必须奏效呀。”
亓官陵:“嗯。”
他背着她,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走在回宫的路上,唇角扬着满足的笑意。
当然奏效了,一辈子都奏效。
……
偷溜出宫去谈恋爱(划掉)逛夜市是有风险的。
比如说,熟知自家妹妹习性的步以阑,很可能察觉步颦的行踪,然后在荒殿的门锁边守株待兔。
亓官陵背着步颦回来,正巧和一脸不爽的步以阑撞了个正着。
亓官陵:“大舅哥?”
亓官陵试探着喊了声。
步以阑的脸色比夜色还黑:
步以阑:“景王慎言!”
什么大舅哥,乱攀亲戚不要脸!
敏锐地察觉到步以阑的敌意,亓官陵挑了挑眉,当即给步以阑表演了一个茶言茶语:
亓官陵:“岁岁,大舅哥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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