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陵陷入了沉默。
步颦急了:
步颦:“我又不是……”
她又不是菟丝花,哪里需要护那么严实。
步以阑:“岁岁你别插嘴。”
步以阑打断了她。
步以阑:“这件事情,兄长不可能惯着你。”
这关乎她性命的事情,他由不得她乱来。
亓官陵:“岁岁别急。”
亓官陵平静地替步颦拢了拢披风:
亓官陵:“那就请大舅哥稍等片刻,本王送岁岁回留殿后再来详细商谈此事。”
步颦:“亓官陵……”
亓官陵:“没事的岁岁,爷什么时候谈判输过,你放心好了。”
亓官陵向她扬起笑容,张开手:
亓官陵:“来。”
步颦忐忑不安地伸手,让亓官陵把她抱起来。
他稳稳地抱着她穿过弯来绕去的小路,送她回了留殿。
步颦:“亓官陵,不管兄长说什么你都别放在心上,他就是个大笨蛋,自己的事情都搞不清还管我呢,你别听他的。”
亓官陵:“那当然,爷只听岁岁的。”
亓官陵:“你先睡,晚点爷过来给你暖床。”
她连着操劳了太多时日,身子骨弱了,体寒的毛病就又狠了,手凉得叫人心疼。
步颦:“嗯。”
步颦乖巧地点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她相信亓官陵,他从来张扬肆意,桀骜不驯,才不会在兄长那里吃亏。
亓官陵:“镜心,进来服侍你家公主。”
亓官陵叫了镜心进来,仔细叮嘱:
亓官陵:“她脚踝有点疼,给她用点药,如果会按摩先给她按按,如果不会等爷回来按。”
镜心:“诺。”
交代完事情,亓官陵这才离开留殿,去找步以阑。
……
步以阑没有和亓官陵去殿中谈,而是站在殿外等他。
步以阑:“你来了?”
亓官陵:“大舅哥久等。”
步以阑:“……倒也不必叫得如此亲近。”
步以阑:“边走边说吧。”
步以阑领着路,毫无目的地带着亓官陵穿行在南宫之中。
当他们穿过一条小径走到一处秋千前时,步以阑停了下来:
步以阑:“这是岁岁还小的时候,我给她扎的秋千。”
步以阑伸手握住秋千上那截极度结实又触感柔和的绳子,轻轻笑了:
步以阑:“她从小就爱玩爱闹,尤其爱秋千,总是坐在秋千上,让我再推高点、再推高点。”
步以阑:“可秋千做得不好,常常玩是很容易出事的。”
步以阑:“虽然她那时候很轻,就三十几斤,还没两个粮袋重,可我还是担心,所以亲自寻了这种特别的材料,制成了足可承重两百斤却又触感温软的秋千绳,在南宫中她常去的地方搭建了二十几处秋千。”
亓官陵没说话。
他只是上手摸了摸那架秋千的绳子。
他手上有茧子,摸不太出来粗细,但如果是岁岁,绳子太粗糙了确实会磨坏她细嫩的手心。
景王府的秋千得改一下。
步以阑带着亓官陵继续往前走,路过一个小湖的时候他又微微笑了笑:
步以阑:“她呀,小时候调皮得很,有段时间跟着顾令玩野了,爬树下湖,又是摘果子又是摸鱼的,一点也没个公主的样子。”
步以阑:“我怕她着凉,就教她不下湖,坐在湖边用钓竿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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