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剑拔弩张,这一刻,就是说这两个男人要争个你死我活都是轻的。
亓官陵:“不可能!”
亓官陵忽然松开了亓官煜。
骤然冷静下来,他立刻察觉身后有人。
他头也不回,弹起一道内力,将身后意欲偷袭种蛊的人摔出去老远。
在这场真真假假的疑局里,亓官陵最终还是抓住了真相。
肌肤胜雪?嫩滑细腻?
这是真的。
但是白玉无双,没有瑕疵?
岁岁肩头上可落着他亲手画的一朵红梅花。
他每次和岁岁欢好都很喜欢亲那朵梅花,亓官煜如果真的得到了岁岁,肯定也受不了那么妖冶的诱惑,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朵梅花?
亓官煜分明是在撒谎,在刺激他,想暗算他。
亓官煜:“四弟,你看你,皇兄说没碰她你不信,说碰了你也不信,皇兄也很无奈啊。”
亓官煜顺了顺呼吸,温声问:
亓官煜:“四弟究竟想怎么样呢?”
亓官煜:“是想和当初的景王妃一样,背一个无故擅闯东宫的罪名吗?”
亓官煜:“四弟要知道,她背这个罪名和你背这个罪名可是不一样的。”
步颦闯东宫,到底是一个弱女子,有所图谋、不知分寸这些罪名扣一扣也就是了。
但亓官陵闯东宫,那是不是有夺取储君之位的意思,是不是得背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
亓官陵:“不想怎么样,确认没冤枉你而已。”
没冤枉他,那将来夺嫡之争就直接下手,不用留情。
亓官陵:“这些年来本王对你退避三舍,不犯秋毫,当初湖上赠衣的恩情已还,从今天起,本王不会再留手。”
两个男人的视线对上,顿时火花四射,剑拔弩张。
亓官煜:“那孤就……拭目以待了。”
亓官煜:“孤也挺好奇,当初趴在冰上瑟瑟发抖的小四如今成长到什么地步了。”
亓官陵没说话。
他只是在心底一千次一万次地发誓,亓官煜曾加在岁岁身上的每一个罪名、对岁岁所有的不轨之举,他都会替岁岁讨回公道。
……
不速之客大摇大摆地来,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东宫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亓官煜望着亓官陵气冲冲的背影远去,下意识地伸手去探案桌,却想起步颦落在东宫的那枚钗子已经被亓官陵拿走。
他笑着叹了口气,缓缓坐到书房的地上。
修长的手指在案几底下一探,一袋细如沙粒的褐色颗粒被他握在手里。
亓官煜:“一个念想都没有了。”
他的嗓音平静却难掩低落。
被亓官陵摔出去老远的狐狸又蹭到了他身边,模样依赖乖巧。
亓官煜摸摸它的头:
亓官煜:“阿颦,你说,为什么孤总是求而不得呢?”
不通人性的狐狸只是围着他嗷嗷叫唤,给不出他回答。
亓官煜凉薄地笑了笑,把那袋褐色颗粒放回原处:
亓官煜:“倒是忘了,你只是个蠢笨的畜牲而已。”
亓官煜:“怎能为孤排忧解难,做孤的知音?”
话音落,亓官煜拔开一把匕首,一刀割喉。
狐狸睁大了眼眸,毫无防备地鲜血四溅,死在锋利的匕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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