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陵:“但人可远比畜牲聪明。你戏弄一只畜牲绰绰有余,可能碰到岁岁一片衣角吗?”
一语落,整个书房的气氛都阴沉了下来。
亓官煜:“……”
亓官煜抬眸看眼前隐隐比他高了半头的这个弟弟,唇角微扯:
亓官煜:“四弟,它的小狐狸是病死了,这顶多是孤照料不周,怎么能算孤杀的呢?”
亓官煜:“至于春狩刺杀……没有证据的事情,四弟是打算空口白牙,凭这只狐狸来污蔑孤吗?”
亓官陵:“污蔑?”
亓官陵:“爷不过是夸你做得真干净而已。”
亓官陵:“但做得再滴水不漏,还不是一场空?”
亓官煜阴森森地笑了。
他平静地抬眸:
亓官煜:“哦?四弟何以得知,皇兄什么都没有做成呢?”
亓官煜:“阿颦她的腰很细很软,孤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亓官煜上前一步,一脚踢开围着他打转的狐狸,在亓官陵耳边轻声道:
亓官煜:“就是有点娇,在床上眼泪汪汪的,着实惹人……呃”
亓官煜话没说完,亓官陵就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摁到了书架上。
“嗷嗷!”
那只母狐狸嗖的一下蹿过来,想咬亓官陵。
亓官陵弹起一道内力,把狐狸摔出去老远,然后才回眸看他的皇兄。
亓官煜:“怎么,用情太深,心疼了?”
他面不改色地笑了笑:
亓官煜:“大可不必的四弟,为一个女人这样,父皇若是知道,又要训斥你了。”
他温声细语得让人恶心。
亓官陵:“你碰了她?”
亓官煜:“味道确实不错。”
亓官陵:“不可能!”
亓官陵怒火冲天到极致,却反倒冷静了下来:
亓官陵:“她最讨厌乱伦之事,如果你敢碰她一根手指头,她就能弄死你。”
岁岁下手可不会心软。
不管是她发间的簪钗,还是她腕间的机关珠,都是可以用以杀人防身的利器。
亓官煜:“四弟不知道有情蛊么?”
亓官煜笑:
亓官煜:“宇文部落的蛊师很大方,送了孤五只。”
亓官煜意图借步颦击溃亓官陵。
步颦已经死了,他得不到了,那干脆把这个死人的最后一点价值利用起来,让亓官陵就此消沉,痛不欲生。
亓官煜:“她中了情蛊的样子真美,朱颜酡些,目似秋水,”
亓官煜挑衅扬眉:
亓官煜:“可惜,四弟没见到。”
亓官陵红了眼睛,手上的力道猛地收紧。
亓官煜顿觉呼吸艰难。
但他仍旧轻轻笑着,看着眼前几乎疯魔的男人:
亓官煜:“那一身肌肤胜雪,嫩滑细腻,简直是白玉无双,没有一点瑕疵,便是普通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更不用说我们北朝皇族了,你说是吧,四弟?”
亓官煜:“不过你放心,孤每次办完事后都给她喂了藏红花,”
亓官煜:“她到底是顶着景王妃的名头,孤不总能让自己的孩子给别人叫爹。”
亓官陵:“亓官煜!”
藏红花这三个字本就是亓官陵的禁忌,如今又牵扯步颦,更加让亓官陵心生暴戾。
亓官煜:“四弟生什么气,这样的绝代美人,和哥哥分享一下怎么了,”
亓官煜:“一个女人,还比不过兄弟情分了是吗。”
亓官陵:“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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