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云雀?如此说来,云雀多次提到的义姐就是云为衫?她,果真是无锋!
宫远徵一个惊楞间身子一晃,险些跌下树来。
“是谁在树上?”
原本消失不见的金繁蓦然出现,与宫远徵打斗起来。
“羽宫熏了迷药,你为何没事?好哇,你胆大包天,居然敢偷服百草萃!看我不将你拿了,到你主子面前分说个明白。”
宫远徵本想溜走,但他又发现了金繁偷偷服用百草萃一事,此事他不能坐视不管,于是与金繁缠斗起来。
但结果出乎他的意料,明明上次宫子羽与金繁二人合力都不敌他,这次还未过百招,他便被金繁打得单膝跪地,手臂被他反向紧紧地钳制住。
“你不过一区区绿玉侍,怎么会有这般功夫,你身份有疑,说,你到底是谁!”
“呵,手下败将还敢叫嚣,跟我进去见执刃吧!”
宫远徵便被金繁连推带搡地扣紧屋里,其间宫远徵趁其不备,从袖中迅速摸出响箭,一发升空。
角宫,浴房里的宫尚角听到响箭声,连忙出门探查。
“公子,是徵宫的金色响箭,但看方向却在羽宫。”金复说道。
“看来远徵出事了!”
宫尚角连外衣都未来及穿,转身便要走。
“公子,晚间天气凉,披件斗篷吧!”上官浅自浴房中出来,手上拿了件墨羽斗篷。
“也好。”宫尚角长臂一挥将斗篷披上,抬眸深深凝睇了上官浅一眼,“你先回房休息吧。”
“是。”上官浅柔顺地答道。
才入羽宫,宫尚角便被一众户外拦住去路。
“闪开!”他愤怒大吼,看这帮人的做派,不是拿人后心虚是什么?
他大踏步走过拱桥,步入内室。
房内只四人:宫子羽、云为衫、月长老、金繁,丝毫不见宫远徵的身影。
“远徵在哪儿?”
“你这话问的奇怪,这大晚上的,远徵弟弟不在徵宫睡觉,来我羽宫做什么?”宫子羽一脸不明道。
“别装了,我再问一遍,远徵在哪儿?”这次宫尚角含了愠怒,言语间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宫子羽面上浮现畏惧,但很快转瞬而逝。
他摆摆手道:“都说了他不在这里,不信的话你自己找啊!”
反正他是不信宫尚角能从那矮小的橱柜中,把宫远徵找出来。
宫尚角简单逡巡一圈,这殿内陈设简单,一目便可望见并无藏人之所,唯有那一方矮柜勉强可以藏人。
但若远徵被藏匿其中,他听到自己的声音缘何不呼救?难道真的是金复看错了?
“打扰了。”
宫尚角悻悻然打算离去,却在临走之时,嗅到了此生最令他敏感的气味——那是血的味道。
“血……”
宫尚角打开了柜门,看到了咬破唇舌满口鲜血的宫远徵,但他却站不起来了。
“把穴道解开!”
室内默然,无人动,也无人应答。
“我数到三,如果宫远徵还没有站起来,我保证,天亮之前,羽宫不会有一片完整的砖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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