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婢女捧着一套绯色衣衫进来。
“公子,这是您吩咐为上官姑娘准备的新衣,还请过目。”
“不必了,送过去吧。”
宫尚角看了那衣裙一眼满意颔首,他似乎很喜欢看上官浅穿这些颜色清亮的衣物。
宫远徵不满,又自顾自倒了一杯酒饮下。
“有什么话就说。”宫尚角看出了弟弟的满腔不满。
“我……”
宫远徵方开口,就被宫尚角抬手打断。
“不必说了,都在脸上了。”
“哼!”小狗吃醋,但小狗有苦说不出。
吃醋的小狗不要惹,下场会很惨。
待宫远徵回了徵宫后,向医官询问道:“听说雾姬夫人也受伤了?”
“是的,公子,雾姬夫人后背受了剑伤。”
“那势必需要去除疤痕的金龙胆草,这药咱们药房数量也不多了,就全数给夫人送过去吧!”
宫远徵邪邪一笑,看上官浅那女人身上留了疤,哥哥会不会嫌弃她。
“是,公子。”
后山传来消息,宫子羽通过了第二关试炼。
但一日晚间,宫远徵却瞧见金繁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往羽宫而去。
“奇怪,金繁不是应该守护在宫子羽身边吗?”宫远徵心下狐疑,于是跟了上去。
还未及羽宫大门,宫远徵就闻到了浓重的迷香的味道,他略一分神,就将人跟丢了。
空旷的院落寂寥无人,但房内却明显亮着灯,难道宫子羽从后山回来了?宫远徵如此想着,便飞身上树,借着门的缝隙向屋内偷看。
屋内具体是谁他看的并不真切,只能看出是两个人,身着一道红衣与一袭白衫,大概是一男一女。
宫子羽素来爱穿玄金衣衫,所以白衫之人定不是他,而羽宫内爱着红衣的,那便只有云为衫了。没想到哇,这女人好生大胆,竟是要给执刃戴绿帽子的节奏啊!宫远徵顿时来了兴趣。
这时他隐隐约约听到。
“万千相思万千绪,步出西阁凭言说,月长老可知晓这句诗?”
答案解了,红衣的却为云为衫,但宫远徵没想到,白衣的竟是月长老。
月宫的新任长老年纪轻轻却医术绝佳,甚至还在宫远徵之上,他对他还是有几分敬佩的,只是没想到他竟深夜来次,和云为衫对情诗。
“这是一位朋友赠予我的题画诗,不知云姑娘缘何得知?”
后山花雪月三宫关系密切,几位年轻后辈时常聚在一起,或喝酒聊天,或下棋坐谈。
一日花公子急急忙忙来寻月长老,请他救治不慎烫伤的云雀,角宫那边送来的人,若是在他花宫出了岔子,那他可就不好交代了。
云雀用了月长老的药后,伤口迅速痊愈,全然看不出伤痕,所以她作了一幅画,题上云为衫教给自己的诗,以此作为报答。
但她没想到云为衫在月宫暗室看到了这幅画,这才有了今晚这桩事。
“果真?你见过她,这么说她还活着!”云为衫的语气蓦然激动。
“不错,不知云姑娘与我这位友人的关系是?”
“不瞒月长老,云雀是我的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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