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
“二……”
“一……”
云为衫蹙眉上前,伸手点了宫远徵的脖颈与肩肘,却没提防被宫尚角拉住了手臂。
“你做什么?”宫子羽厉声呵斥道。
宫尚角不屑地松手,他瞪了一眼这个无知的弟弟,冷静地分析道。
“如果我方才没有看错的话,云姑娘使用的,是江湖失传已久的清风问叶手,是也不是?”
“不错,我用的正是此招。”
“那就没错了,清风派当年归属无锋之时,将全部绝学均上交无锋,所以,你,就是无锋!”
宫远徵一愣,他本还犹豫要不要看在云雀的面子上,帮照顾她多年的义姐代为遮掩,没想到仅仅一招,哥哥就识破了云为衫的身份。
好,既如此,那便一切顺其自然发展,听天由命吧!
“远徵弟弟,还可以吗?”
“哥哥,尽管吩咐。”
“活捉云为衫!若有阻拦者,除宫子羽外,余者,原地斩杀。”
几人缠斗起来,金繁专门对付宫远徵,宫尚角则直袭云为衫,但有月长老和宫子羽相帮,擒拿云为衫并非易事。
宫子羽使出来新学的刀法——拂雪三式。
“在我的面前使用拂雪三式,不自量力。”
宫尚角轻蔑一笑,这拂雪三式,乃是最合他修习的内功——苦寒三川经,江湖之内无人可以敌他。
眼见着宫子羽三人节节败退,云为衫被宫尚角一掌拍在胸口,她跌倒在地,吐出一口血。
“跑!阿云,跑!去雪宫等我。”
云为衫闻言提起全部内力,驭起轻功飞身而去。
“远徵,她要逃,放暗器!”
宫远徵不敢违逆宫尚角的命令,但他还是手下留了情,掷出一枚无毒的暗器。
打斗不休的众人最后一一跪在长老院,聆听着长老们的教诲。
“既然他们所言不一,那就只有明日传召云为衫前来,看她身上是否有暗器伤口,便可知事情真相了。”雪长老抚须道。
次日,宫门诸人齐聚长老院,雾姬夫人提议,由她为云为衫验身。
“雾姬夫人乃是羽宫中人,恐有包庇之嫌,不足为信,上官浅,你也随着一起吧。”
“是。”上官浅浅笑着施了一礼。
内室,三位女眷品茶笑道:“若是他们知道,让无锋之人为无锋之人验身,该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啊?”
“行了,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去吧!”
到了外殿,上官浅行礼禀报道:“回长老,云姑娘的身上确实没有……”
“确实有暗器造成的伤痕!”雾姬夫人突然说道。
上官浅与云为衫蓦然瞪大眼睛,她们不知道雾姬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会在这个关键时刻突然反水?
“来人,缉拿云为衫,压进地牢!”
这一次,云为衫在劫难逃,由宫尚角亲自审问。
“你是无锋?”
“我是。”
宫尚角骤然掐住了云为衫的脖子,力气之大,似要将她脖颈拗断。
他痛恨无锋痛恨了那么多年,一直无奈隐忍小心防范,但她们这些细作还是能一个接一个地潜入宫门,隐藏在弟弟们身边,欺骗他们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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