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公子。”
“不是我哥很失望吗?你不必在这里装可怜,我哥又看不到。”宫远徵出言讥讽道。
“徵公子说笑了,我病了这么久,角公子都没有来看过我,哪像徵公子受伤的时候,角公子可是寸步不离,守了你一夜呢!若是角公子待我,有待你的千分之一,我也就满足了。”上官浅颓然叹道。
“我看你并不像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宫远徵挑挑眉看向她,“你眼角眉梢,都清楚地写着两个字。”
“贪婪?”
宫远徵抱臂摇摇头。
“野心?”
“是无锋。”
接下来,宫远徵清楚地看到,上官浅原本还算柔和的目光,蓦然变得冰冷森寒。
“远徵,我听下人说你来了这里。”
又一声开门声传来,宫尚角缓步而入。
上官浅瞬间换上了含笑的面庞。
“角公子不用担心,徵公子并没有打扰我休养,他只是来关心一下我的伤势。”
“我并没有说,他打扰你啊!”宫尚角的嘴角划过一个明显的弧度。
“我也没说,是来关心你啊!”宫远徵配合地接上话,这兄弟俩在气人方面,一向配合地很是默契。
上官浅明显一愣,而后语结。
欺负人的目的达到了,宫尚角又开始关怀起人来。
“怎么不喝药?”
上官浅闻言,便可怜巴巴地趴低身子,伸长满是红肿的手指,颤巍巍地端起药碗。
玉珠帘动,下一刻,药碗便被宫尚角端在了手里。
他坐于榻边,动作轻柔地舀起一勺汤药,喂到上官浅唇边。
宫远徵本自与宫尚角并向而立,待宫尚角坐下,宫远徵才清楚地看到,哥哥头上的抹额,不见了。
宫门男子娶妻后便会将抹额摘去,如今,哥哥是有了以她为妻之念吗?
“多谢公子。”
上官浅道了声谢后,饮下了汤药,同时她悄悄抬眸瞥了一眼宫远徵,眸中尽是轻蔑得意之色。
宫远徵的唇角抽动了几下,他看不惯她那小人得志的做派,愤然转身离去。
“远徵,远徵?”
待宫尚角抬眸唤人之时,房中已再无宫远徵身影。
宫远徵来到角宫正堂,刚好看到桌上摆着一壶桂花酿,便斟来惆怅自饮。
没几时宫尚角也到了,他扶椅坐下浅笑道:“为何独自饮酒啊?”
“酒又不是药,当然自己喝。”宫远徵眼皮一垂,也想到云雀前几日喂自己喝药的情形,怅然道,“难不成让别人喂着喝?”
“这也值得生气啊?”宫尚角笑着,将上官浅的身世解释给他听。
原来她是孤山派后人,孤山派满门被屠时,她被父母藏于密道中,后被上官家收养。宫门娶亲时,上官家不舍女儿嫁入宫门,她为报养育之恩,自愿替嫁。
“她的故事编的倒是好,只是可有证据证明吗?”
“我看过她脖颈后的胎记,孤山派的血脉印记做不了假,孤山派的资料中也有明确记载。”
虽然如今上官浅是孤山派后人的名分被坐实,但宫远徵还是觉得此女有疑,不可轻信。
雀之徵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