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笑意更浓,他不仅不松手,反而一用巧劲儿,将云雀的双手转拉为抱,环上了自己的腰肢,他亦将人抱了个满怀。
“别乱动,我可是病人,回头你再碰到我伤口了。”宫远徵煞有介事地威胁云雀道。
天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耍赖的招式,云雀伸手轻捶他肩头一下泄愤,但终是乖巧地任他抱着了。
“雀儿乖,让我再抱抱你。”
宫远徵轻抚云雀柔顺的青丝,他将下巴抵在她发上,轻轻地揉蹭着。
云雀不语,顺从地让他抱着,她枕在他臂上,目光眷恋而哀伤。
二人相拥了一刻就止了动作,接下来的一日如常,待暮色深沉时,云雀先哄宫远徵躺下,自己则坐在床边给他讲故事。
香炉里安神的沉水香,今天味道似乎格外浓郁,宫远徵还没听够一盏茶的时间,就昏昏然阖上了眼睛。
云雀伸手轻抚他面颊,几滴珠泪无声洒落。她闭了眸,对准他温热的薄唇,轻缓地贴附上去。
一吻闭,云雀站起身,以袖口拭尽泪痕,提笔写下一封信后决然离去。
房门口静立着一道挺拔的身影,那人听得开门声转过身来。
“属下奉命来接云雀姑娘。”金复略施了一礼,他透过门缝瞧见了熟睡的宫远徵,心中微有不忍道,“姑娘不同徵公子道个别再走吗?”
云雀双手紧扣门扉,她最后深深望了一眼宫远徵,毅然决然地阖上了门。
“不了……”云雀转过身,神情极是落寞,“我怕他一看我,我就舍不得走了。”
云雀抬眸望向夜空,夜寂静,寒声碎,就连月亮也早就不圆了,诚如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素来古之难全。
“我们这一次的别离,是为了下一次永久的重逢,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很远了。”
云雀提起裙摆拾级而下,孤决的背影清古冶艳。
在她看不到的那扇门内,宫远徵眼下的枕巾早已打湿一片,他作为宫门最为年轻的药学天才,又怎会克服不了区区迷魂香?
“雀儿,等到下一次相见,相信宫门已重归安宁,到那时,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在云雀离开的次日,宫远徵来到角宫,却得知了上官浅刺杀雾姬夫人之事。
“我就知道她有问题!”宫远徵低声愤愤道。
尽管那晚的粥没有毒,但寻常人家的小姐又怎会知晓剧毒的方子?是以,在宫远徵眼里,上官浅与云为衫二人,存在着莫大的嫌疑。
“上官浅如今在天牢吗?”宫远徵问金复。
“上官姑娘已被公子带回来了,现在在房里休息。”金复答道。
“我去看看。”宫远徵长腿一迈,转身向上官浅房间走去。
床头放着一碗热热的汤药,房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宫远徵从这气味中分辨出,看来这女人伤的不轻啊!
梨花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上官浅激动地直起上身,待看清来人后,她眸中的喜色明显消退了下去。
雀之徵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