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大祭司府邸。
余风月现在门外,来回地踱步。
楚锦:风月,我已经给肖锦郁吃了补血的秘药。再过几个时辰人就醒了。再说不是还有大祭司在屋里照顾?
余风月:娘,大祭司已有三个月的身孕,我担心锦郁,也担心她。
楚锦:你如今不恨她给你同心蛊了?
楚锦笑了笑,原本脸上黑色干枯的部分已经再生血肉,除了微微有些泛红已与另一侧脸颊无异。
余风月:其实我还是大祭司身边谋士时,她就解了我的同心蛊。
楚锦:哦?那岂不是南疆王大婚之前的事?
余风月:从锦郁把我推给大祭司,我就已经放下了。
楚锦:难得你不恨她如此负你。
余风月:锦郁的好意我怎么会不明白?当初我与他在皇宫演了那样一场戏给余诀,我走到哪里都会被追杀。所以一定要有个让余诀投鼠忌器的头衔,南疆王,就很合适。
楚锦:大祭司出来了。
余风月:药王……锦郁怎么样了?
余风月赶紧上前搀扶住妻子,随口问了下锦郁的情况。
药王:王爷过来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大祭司侧过头一脸得意地望望余风月。
余风月:本王才不受你威胁,你还有心情在此胡闹,定是锦郁安然。
药王:且,没意思。
药王推开余风月扶着自己的手,直奔院中的茶桌。
余风月:那茶凉了!
余风月赶紧跟过来,小心地倒了杯热茶换走了大祭司手中的杯子。
药王:我与母亲有几句话说,还请王爷回避一下。
余风月:我回避?
余风月看看母亲,又看看妻子,不禁有些疑惑。
药王:王爷刚好去看看锦郁,她重生一回,这会儿正意识不清,会答应嫁与王爷也说不定。
余风月:一派胡言。
俯身在大祭司脸上啄了一口,余风月转身往肖锦郁的房间去了。
楚锦:原以为风月执拗会怨恨与你,没想到你们两个如此恩爱。
大祭司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红耳朵低下头,犹豫了半天才又抬起头,冲着楚锦笑了笑。
药王:母亲,你的如今用的血月兰竹可是大余皇帝所养?
楚锦:正是。
药王:你可知他何时养了血月兰竹?
楚锦:我毒发的那一年,就是怀了风月的那一年。
养血月兰竹,需戒断七情六欲,一株血月兰竹养成至少需要十年,所以这十年内出生的大余皇子都不是大余皇帝所出。风月是肖王爷的儿子,那余诀?
药王:那……如今的大余陛下余诀比风月年长几何?
楚锦:当年皇后早产,所以余诀比风月早出生一月。
楚锦:大祭司为何问起此事?
药王:不过看大余陛下年纪不大风月却喊他皇兄,感觉有些奇怪。
大祭司听完楚锦的话,心中了然。难怪余诀的血不能和锦郁的相容,原来他有可能根本不是大余皇族。可惜肖锦郁这些年一直以为自己酿成大错,全然没有求生之志。若不是余风月用肖锦郁当年托付余生的承诺吊着,只怕肖锦郁早就悬梁自尽了。
药王:母亲在此稍坐一会儿,我想有几句话要告诉锦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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