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大余皇宫。
一众太医守在余诀寝殿门外。
宁乐:皇上近日劳伤心神,需要精心调养。皇上的用药,饮食,香薰,烛火由太医院统一安排。
余诀:宁乐。
屋内余诀的声音有些虚弱。
赶回余诀身边,宁乐想起他两个月前,拿着南疆密报傻笑的样子,不禁心中对肖锦郁怨恨颇多。
宁乐:臣妾在。
余诀:宁乐,今夜留下来陪朕说说话吧。
宁乐坐在余诀榻边,发现余诀眼中似有泪水,又站起身来。
宁乐:陛下心神受损,还是多多休息为好。
余诀:朕闭上眼睛,就都是锦郁满身鲜血的样子。
拉住宁乐的手,余诀坐起身来。
余诀:宁乐,遇见朕之前,你可有过意中人?
深深吸了口气,宁乐坐回余诀身边。
宁乐:有,陛下若每日如此精神不振,撒手而去之日便是大余改朝换代之时。
拉过宁乐的手放在身边拍了拍,余诀苦笑一声。
余诀:心上之人,若尚在人间,你会小心翼翼呵护,断不会让他显露人前。
宁乐:陛下若心中有一丝在意臣妾,也断不会如此冷静分析。
宁乐笑得同样苦涩。
余诀:关心则乱。
余诀又是一阵苦笑,突然眼里闪过一丝光,兴奋地坐起身挽住宁乐的双臂。
余诀:宁乐,你说得对,朕是关心则乱,肖锦郁多智近妖,怎么会一见朕就轻生?宴海楼体量庞大,利益纷繁,老板身故,怎么会第四天就一切如常?还有余风月当日他火化锦郁回来,怎么会眼中没有一丝哀痛?
宁乐:陛下……
没等宁乐说完,余诀放开宁乐,端起床边的参茶一饮而尽。
余诀:宁乐,谢谢你。
再转回身,余诀脸上病容几乎一扫而光,甚至有些笑容灿烂。
余诀:宁乐,朕近几日还要休养,劳烦你带着太子上朝听政吧。
宁乐:陛下,此事不合旧礼。
余诀:无妨,朕隔几日会去朝会坐坐,不会让你们母子为难。
宁乐:陛下……
余诀:不必说了,一会儿劳拟一道懿旨,广招名医替朕诊治。
宁乐:陛下想称病引肖锦郁现身?
余诀:正是。
宁乐:难为陛下为了大余安定没有诈死诱敌。
余诀:肖锦郁痴情都是移魂大法的作用,其实她是个潇洒之人,既已远避江湖,断不会回宫凭吊。
宁乐,这就是你拼死救下的皇帝夫君。他的眼里江山、恩义、血脉统统不及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若是这些能换肖锦郁复生,他更是会眼也不眨的舍弃一切。
宁乐心中寒意凛然,起身余诀,轻轻说道。
宁乐:余诀,为了中宫颜面,你不该据实以告的。
余诀:朕以为和宁乐是推心置腹的知己……
宁乐:臣妾有些累了,请容臣妾告退。
余诀:夜来更深露重,皇后……多多保暖。
余诀,你明明知道我心中所求,也知道该如何安抚,可你连演夫妻情重都不愿意。
宁乐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不禁觉得有些委屈,一颗眼泪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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