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肖锦郁的伤口敷着一团捣烂的血月兰竹叶子,正痛得难受,就看到大祭司一身红衣走了进来。
肖锦郁:大祭司救命之恩,肖锦郁铭感五内。
药王:肖姑娘不必如此,我既不图你来生缬草衔环,更怕你生死追随,我只盼着你快点养好伤,离风月远远的。
坐在肖锦郁身边,大祭司笑得有些奇怪。
药王:听闻大余后宫只有皇后一人,不知这皇后娘娘是否也如肖姑娘一般美丽?
肖锦郁:宁乐眉眼温柔,心性坚韧,是大余第一美人儿。
药王:若果真如此大余皇帝就不会一口鲜血呕出来差点死在宴海楼了。
肖锦郁:到底有余诀的什么消息,才让大祭司总是看似不经意提起余诀?
肖锦郁痛得难受,干脆闭上眼睛,把手中的书卷扣在脸上。
把肖锦郁脸上的书拿下来。大祭司端详了肖锦郁半天。
药王:肖锦郁,你可有在深夜想念过他?
大祭司的话本无可挑剔,可配上她那古怪笑容,肖锦郁总控制不住想起与余诀拥吻的情形。
肖锦郁:从未。
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肖锦郁干脆闭上眼睛不理会大祭司。可闭起眼睛,却更怀念余诀温暖的胸膛。
药王:当日你假死,我与你们做了血契,可我发现你们的血根本不融。
肖锦郁:滴血验亲本就无稽之谈。
药王:可方才风月的母亲说大余的先帝在她怀风月时就养了血月兰竹。你知道的,养那竹子需要断绝七情六欲,以血奉竹。所以你说有没有可能大余皇族之中如今唯一与你有血缘的,其实是守皇陵的三王爷?
当年三皇子逼宫失败,自己偷偷用他的血试过,果然可以相融,所以当初才会放他一马让他驻守皇陵赎罪。肖锦郁想到这里,只觉得心口处的伤好像又疼了几分。
肖锦郁:亡余者郁。
肖锦郁苦笑了一下,一颗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难怪小的时候三皇子不喜欢余诀,经常欺负余风月,甚至连温柔谦和的余钦也不爱搭理,却会为自己捡风筝,摘桃子。
那……三哥说余诀是郑将军与先皇后之子,会不会也不是空穴来风?
叫来院中伺候的人,去往宴海楼找人查找线索。肖锦郁踉跄着站起身,又坐回到了床上。
药王:即便此刻你在他身边,这么重的伤也做不了什么,还是好好养伤比较重要。
大祭司给肖锦郁压了压伤口上的药。
药王:还是躺着吧,不然药会掉。
拿了碗汤水坐在肖锦郁床边,大祭司品味着汤水的清甜,眉梢挑了挑。
药王:肖姑娘,与你认识这么久了,我特别想替王爷问一句,到底为什么姑娘会喜欢余诀而不是王爷?
肖锦郁:没有办法,我从小长在东宫,先遇上的人是余诀。
当年初见余诀,自己被送进东宫时只有五岁,余诀刚刚会走路,就每天流着口水,拉着自己的手姗姗学步。
那么可爱的余诀一转眼就长成了……男人,想到在肖王府的那个夜晚,肖锦郁只觉得脸上有些烫,心跳也好像有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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